外面的音乐声越来越小,有人在门口叫骂:“该死,这门怎么锁了,艹,老子要换衣服啊。”
碰碰的敲门声,使屋内的阮甜紧张,她夹得更加的用力,顾泽捋开她汗湿的发,对着她的耳朵吹气:“放松点……嗯……要断了。”
他恶劣至极,就这门口敲击的节奏抽插,慢他就慢,快他就冲锋,如果不是隔音好,肏穴声早就传到了外面。
颠鸾倒凤,不知道干了多久,敲击声早已经无影无踪,再一次高潮的阮甜哑着嗓子小声啜泣。
顾泽射了出来,抵在她的深处粗喘,浅浅的磨蹭延展快感。
他看了一眼手机,已经做了两个小时,舞会已经结束了半小时。
他抱起软成面条的女孩:“我送你去医院,甜甜,别睡着。”
这个药实在霸道,他已经高频干了两个小时,阮甜的药效还是没过,她早已经脱力,骚穴却还在拼命裹紧鸡巴,不愿意放开。
脚边的手机一直嗡嗡作响,顾泽捡起手机,又将鸡巴塞了进去。
屏幕闪烁着十几通未接电话,杜瞬野,蓝牧老师,二哥……全是男人,宫斯年的来电显示还在不断显示。
他看了一眼阮甜,小脸酡红,嘴里嘟囔着还要,眼角的泪痕还没干,顾泽心疼坏了。
他把肉棒塞的更深了些,接通电话:“喂,我是顾泽,对……在后台。”
门口果然传来剧烈的敲击声,他抱起阮甜去开门,怀里的她不老实的哼唧,害得他没忍住又干了几下。
宫斯年推开门,想了无数种情况,他望着交合的两人脸色冷冽,脱下西装外套裹在阮甜身上,顾泽没有阻止他抱走阮甜。
被肏的软烂的骚穴与鸡巴分开,像红酒拔出筛子发出啵的一声,淫水与精液流了出来。
宫斯年薄唇抿直,没有在意被弄脏的裤子,抱着阮甜的手紧了紧,盯着顾泽眼底幽深,阴鸷一片。
“她被下药了。”顾泽没有回避他的眼神,只关切的望着那小小一团。
宫斯年没再看他一眼,抱着阮甜疾步离开,他刚才真的有一瞬间,想要杀了他。
舞会结束后,他和宫铭昊找了整整半小时,阮芝芝喝醉了酒,他让宫铭昊带她先走,自己继续找。
那种找不到她,心脏都在坠疼的感觉,让他差点失控。
当他看见一个女孩被几十个男人围住的时候,他差点崩溃,万幸,那不是他的甜甜。
将怀里的人抱在怀里,他沉声道:“温度调高一点。”
司机贴心的降下隔板,眼观眼,鼻观鼻,专心开车。
热,又好冷,还是好难受……阮甜睁开眼睛,看见冷峻的下颚,她往上攀了些,盯着男人黑色的瞳孔:“阿泽,你怎么变老了……”
宫斯年扣住她的手腕,不自在的挪动坐姿,接过手机:“嗯,找到了,没什么事……你不用过来了……”他挂断电话又拨通给医生:“现在马上到酒店。”
阿泽怎么不理她……
阮甜委屈的在他脖间嗅,是熟悉的味道,伸出手抚摸他滚动的喉结,对视上一对幽深的黑眸,她的思绪卡擦接上:“哥……哥哥。”
是大哥,她小时候最喜欢的大哥,现在也很喜欢。
她坐在大哥怀里,明明没有近距离接触过,她却觉得这个怀抱好熟悉,扣着她的手掌干燥,温热。
她光溜溜的屁股贴着西装裤,好痒……
阮甜委屈的卧在他怀里:“哥哥…她给我下药……欺负我……甜甜害怕……”她又睁大眼睛望着这张深邃的脸,“哥哥……你流了好多汗……你是不是很热……。”
宫斯年的确很热,开始是找她找的,现在是抱她抱的,小东西,从生下来就好像克他,总是让他无可奈何。
谁能想到,为了找她,一向冷静的男人,急的连头发都汗湿,西装领子都乱了。
他轻轻拍了下阮甜的脸,语气无奈:“小麻烦精。”
阮甜被下了药,她咬紧下唇想离他远一点,可是身体不争气的越来越软,只有哥哥散发出冰凉的触感,她想贴上去又不敢。
急得掉了眼泪,小手揪住男人的领子,小乳贴在坚硬的肌肉上,屁股下面的东西渐渐变硬,她的眸子又涣散起来。
啊……难受……想要大鸡巴……狠狠捅进来……好难受……哥哥……呜呜……
宫斯年身体僵硬,想将她推走,可手掌又不敢用力,只虚虚的放在半空中。
阮甜已经交缠上了男人的腰,西装外套的扣子早已经被她解开,全裸得面对面男人。
潮红的脸,灼热的气息,骚穴在男人的西装裤裆部摩擦,她仰头想亲男人的嘴,可他偏头,饱满的唇亲上了男人的鼻尖。
她委屈,干脆用自己的鼻尖去蹭他的,宫斯年闻着她散发的香甜气味呼吸顿停,对于她这样撒娇的方式,心里有些无奈。
他们很少和自己亲近,小时候最黏他的就是阮甜,宫斯年惊讶怀中的手感,不由自主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