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傅流年道:≈ot;主子,好烫!好烫呀!”傅流年脚步一顿,转身大步回到床边,探手摸了摸陆欢颜的额头,果然烫的厉害。在看小女娃,一张小脸泛着不正常的红色,嘴唇干裂,含含糊糊地说着什么。
傅流年眉头一皱,这娃娃身份不一般,定是从小娇养着长大,这么个烧法可凶险的很。当即吩咐寄儿:“快去找林湾!”寄儿猛点头,飞快退了出去。
傅流年转身去了净房,片刻后拿着一个湿毛巾出来坐在床边,将毛巾放在陆欢颜额头上。陆欢颜烧的意识模糊,只觉得全身似火烧一般灼热,却忽然额头上一丝清凉袭来,舒服的哼哼了两声,仍旧昏昏睡着。傅流年暗暗叹气,手抚上左肩,那里伤口并不深,似乎已经止了血,但是师兄……想到苏哲柳,傅流年忍不住又叹了一口气,垂眸看着烧的满面通红的小女娃,忽然心中微微泛疼,竟然是怜惜吗?傅流年扭过头,撇下这股莫名其妙的情绪,心里奇怪,师兄不惜得罪谢王府和庆国公府也要对付这个小女娃,到底是为了什么?只是他一直以来都摸不透苏哲柳的想法,这一回歪打正着坏了他的事也好,索性不去想他,先顾着眼前再说。
不一会儿林湾就到了,寄儿将人引进来便下去重新打水换洗毛巾,傅流年抱着胳膊立在床尾一动不动。林湾瞧了他一眼,皱眉道:“你不是寻着苏哲柳去的,怎么捡回来个娃娃?”
傅流年眉眼不动,轻咳了一声,道:“他这次来燕京就是为了这个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