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夜店里的常客,咱们怎么就莫名其妙的落到这步田地。」
小五笑道:「什么叫落到这步田地,搞得大家像失足青年一样,会不会用词!」
罗万涯挽扶着大羽继续往前走去,哈哈大笑着:「咱们」不是为信仰吗?」
「咱们的信仰是什么?」
「呸,现在还聊什么信仰,一群臭流氓装什么文青,干就完事啊!老罗,当初我就是被你洗脑拉进家长会的,现在你还想着给我们洗脑!」
罗万涯朗声大
笑:「干就完事了!」
家长会队伍向其他战场赶去,速度虽慢,却不曾停下。
这时,前方出现三个身影,肩膀缠着绷带的陈灼藻,腿上缠着绷带的胡靖一,腰上缠着绷带的小九,三个人来这里与家长会的队伍汇合。
队伍最前方的李恪忽然背着复刻背包转身:「各位,我要先走一步,时不我待。」
小七认真道:「活着,等我们赶到。」
「嗯。」
a5战场上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原本黄色的土壤渐渐被干掉的血液染成了黑色。
两条山脉之间夹着的十多公里的战场上,已经无比苍凉。
时值午后,烈日当空,所有人身上像是镀了一层金色。
庆尘现在,很渴望恢复记忆,解开自己的封印。
这一次,他纯粹希望自己有更多的杀伐手段,而不是只能这这么一拳一脚的杀死那些兽兵。
实在是太慢了啊!
别的boss血量一旦掉到临界值,就会立刻放个大招秒掉全屏小菜鸡,但庆尘不行。
也希冀自己多战斗一会儿、受点伤,就能想起什么,结果根本没有。
庆尘战斗了太久,而且每次出手都是全力,慢慢的他开始剧烈喘息起来,速度也渐渐慢下来。
之前他
出拳根本没人能看清,可现在不同,一举一动都能被肉眼捕捉到。
战场辽阔,兽兵熙熙壤镶,庆尘就感觉自己身处春运最拥挤的火车站,一眼望去根本看不见其他东西。
真是个神奇的比喻…庆尘心里嘀咕道。
下一刻,一个戏命师老怪物见他疲态尽显,再次从兽群之中悄然而至。
这位戏命师老怪物没有贸然靠近,他只是隔着数十米,从袖子里抽出一支印第安吹箭,用力一吹。
但就在吹出吹箭的一瞬间,庆尘骤然转身以两指夹在当中,随手一碾便将吹箭碾碎。
戏命师老怪物整个人都不好了,此时的庆尘哪里还有先前的疲态?
戏命师早先试过,这吹箭的飞行速度比枪械子弹快多了,庆尘却能轻松接在手中碾碎,先前那疲惫分明是假装的啊!
庆尘已经接连摧毁两件禁忌物了。
即便罗斯福王室手里的禁忌物多,可也经不住这样糟蹋!
而且,这徒手摧毁禁忌物的实力,也让老怪物心中惊疑不定,根本不敢亲自上前刺杀。
但其实庆尘并不是用力量将禁忌物碾碎的,禁忌物本就是世界规则、世界意志的具体表现形式,如今他自成一个世界,当他与禁忌物接触时,两个世界的规则就会发生碰撞。
庆尘只觉得还没用力,先前的匕首、现在的吹箭,就碎了。
就连庆尘自己都觉得奇怪,他失忆之后老听黑蜘蛛、壹说起各种禁忌物的厉害之处…这也不厉害啊!
此时,老怪物心中格外庆幸,还好他看出了他的意图,立刻一层一层的包围上来,直到将他和家长会彻底分隔开。
渐渐的,庆尘从一脚端死几十头兽兵,到后来一脚只能踢死一个兽兵,所有人都看出他的身体机能在不断下降,到了这个时候,庆尘一人便杀了足足三万兽兵,还是一拳一脚打出来的。
戏命师老怪物认为他们的时机终于到来,再次在兽兵掩护下靠近来,隔着上百米摘下
自己黑袍上的一枚蝴蝶胸针。
却见他轻吹一口气,蝴蝶扇动起翅膀朝庆尘飞去。
结果蝴蝶一出现,庆尘又重新生猛起来,再次追杀老怪物两里地,甚至还找机会投掷兽兵,砸得老怪物内出血。 戏命师老怪物们全都无语了。
合着,您就只会示弱、演戏这一招?
神切呢?云气呢?
您现在所有技能都点在演技上了呗。
戏命师老怪物们忽然感觉有些无力,庆尘」boss好像怎么也推不倒似的。
在此之后,庆尘又在一个小时内,前前后后演了六次,合计毁掉戏命师七件禁忌物,把戏命师老怪物们给演麻了。
但…再凶猛的boss总会被推倒的。
庆尘的动作越来越慢,就在他独自一人杀掉五万兽兵的时候,一头兽兵冲到他身边用爪子在他背后留下了三条血印。
伤口不深,这一爪别人或许扛不住,但抓在他身上,就像是小奶猫挠出来似。
这对庆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