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已经直呼姜霓为“公爵夫人”。
秦砚的视线锁在姜霓身上。
两人隔空对视,视线交缠在一起。
姜霓望进秦砚沉黑深隽的眸子里,里面沉着浓墨,晦暗不明。
这个瞬间,姜霓觉得她快要冷凝的血液终于又开始流淌,伴着脉搏的律动。心口无端地怦怦直跳,一下又一下,一颗心几乎要蹦出嗓子眼。
姜霓咽了咽嗓子,压下异样,缓缓走过来。
“你……”
甫一开口,手腕就被捏住,靛蓝的西装落地,姜霓下意识要去捡,却被秦砚按着手腕,抵在门边的墙板上。
酒店房间门是内凹的设计,姜霓贴着冷硬的墙壁,男人高大的身形罩下来,将她完完全全困在不过方寸的狭小空间里。
鼻息间皆是熟悉的气息,清冽的,混了酒精,不知是谁的。姜霓微微挣扎,秦砚捏得她有点疼。
可她不过一瞬的挣扎,却换来秦砚更用力的桎梏。纤白的一截细腕被男人的大手捏着,姜霓的皮肤本就白得过分,在微薄的灯光下,白皙被扣紧,隐隐可见红痕。
秦砚低着眼,黑眸沉沉,他按着她的手腕,不许她有丝毫再去碰触那件西装的可能举动,心中翻涌着惊涛骇浪,却寻不到发泄出口。
姜霓吃痛,清润的眸子氤氲出水光,红软的唇轻动,却辨不清声音,她用另一只手去推秦砚。可她那点力气,轻松的便让秦砚锁住了另一只手腕。
手腕交叠,被扣在一起。姜霓失去反抗的依凭,轻轻扭动着身子。
腰侧蓦地被掌住,秦砚滚烫的呼吸喷薄在她的耳际。
“别蹭。”
低沉的两个字,哑得要命。
作者有话说:
秦队……嗯,觉醒了
轰地一下。
一股热意直接烧上脸颊, 姜霓红唇微张,怔怔看向秦砚。男人的视线压下来,沉着墨色, 眼角似有难忍的薄红。
昏暗光线里, 四目相对。
她不是什么不谙世事的小姑娘, 更何况是眼前这个男人,他们曾有过那样的亲密。姜霓微微偏头, 躲开秦砚的视线, 软白的耳后透着一层绯色。
这样的一幕却愈发刺激了秦砚。
雪山木屋里无边风月,炭火将黑色炙烤出软红, 女孩子温软似水, 寸寸如脂玉, 凝白染着霞色,是这世间最动人的颜色。
秦砚只觉鼻息间有异样的馨香, 混着酒精, 白兰地的辛辣里沾了零陵香豆的尾调,以及青苔和橡木混杂出的雪茄味。
这显然不是姜霓身上的气息。
翻涌的情绪在瞬间聚成一团火,几乎要将秦砚最后一点理智焚烧殆尽。
他的视线凝在姜霓耳侧细软的皮肤上,白瓷着了彩釉,剔出薄红。绿白旗袍包裹着纤秾,寸寸贴合皮肤,勾勒出玲珑曲线。
秦砚看着姜霓胸前轻晃的压襟,烧蓝的飞鸟于起伏之上展翅,掌着在她腰际的手便再也难以自持,轻轻摩挲, 继而加重了力道。
锦缎滑凉, 秦砚却知道, 这锦绣布帛之下,才是极致的细滑。
“嗯……”
如蚊呐的一声,轻轻软软,却在阒寂空间里变得格外清晰。
秦砚眼底的暗色更深,耳边似有轻嗯声,烧毁最后一点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