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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停车场, 封赫城递出一支烟。
秦砚双手揣在裤包,“谢了,她不喜欢这味儿。”
所以每次姜霓靠近, 他都会先将烟掐灭, 平时在外面抽了烟, 也会等味道散去才回家。
封赫城唇角微挑,颔首, “你倒也不必如此介意。”
秦砚没接话。
是封赫城主动走过来的, 他应该是有其他的话想和他说。
封赫城低头,给自己点了根烟, 淡白的烟雾散开, 他徐徐开口, “姜霓肯定没有告诉你一件事。”
过分笃定的口吻。
秦砚不动声色。
封赫城也极有耐心,又低头吸了口烟, 沉凝的眸色像是穿透了时光。
“那年冬天在姜家, 我遇见她的时候,她正咬破了手指,在被封死的窗子上写了‘救我’两个字。”
秦砚瞳孔一瞬地微缩,泄露了心绪。
咬破手指、封死的窗子、救我……他有想过姜霓曾在姜家的遭遇,却从没想过会是这样的惨烈。
见秦砚沉默,削薄的唇紧抿,封赫城难得愉悦。
这大约是他三十多年的人生里仅有的一次幼稚。那些秦砚不知道的,只属于他和姜霓的过去。
他点到即止,一根烟刚好燃完。
“秦公子。”他如是称呼秦砚。
人们只知道秦砚是梁国璋的外孙,却不知, 京市秦家才是真真让人忌惮的簪缨世家, 百年旺族。
“心疼么。”封赫城轻笑。
心疼就对了, 心疼才会手起刀落,替她拔掉这根长在心尖上许多年的刺。
他也不是没想过替姜霓解决了姜韩两家,可那样做,只会让姜霓自觉亏欠他更多,他们的关系永远都走不上正轨。
现在么——
谁的女人,谁护。
要说的话已经说完,封赫城敛了唇角的笑意,转身走向停在另一侧的迈巴赫。
见他上车,特助梁鸿开口道:“封总,按照您的意思,律师已经起草好了和姜小姐解约的协议。因为是我们毁约在先,相关的赔偿方面,数字可能会比较大。”
封赫城合上眼,“按照顶格赔偿。”
他已经没什么能给她的了,这点赔偿金,似乎也是他唯一能合情合理给出去的东西。
就当是……提前祝她新婚快乐。
往后余生,他们便再无瓜葛。
秦砚立在原地,一动不动,眸光几近失焦。
封赫城的话还荡在耳边,他沉黑的眸底封了霜色,直到手机嗡嗡的振动声响起。
屏幕上显示着“温晏清”三个字。
“阿砚,旺达医药的收购案……”
“姜怀远和韩开旺有多少把柄在你手里?”秦砚问,低冷的音色。
听筒里,温晏清似有一瞬的微怔,旋即轻笑了声,“怎么,变卦了?把柄是不少,全看你是——想他们生,还是死。”
姜怀远和韩开旺这两个渣滓,死一百次都不足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