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外,两人相视一笑,跳下房檐,哼着歌肩并肩往回家走。
说来也巧,刚刚这男人家里面不知道得罪了谁,居然被人砸了石子进来,他老婆就跑出来找她相公,结果路上遇上一个好心人告诉她,她相公去了花街柳巷找老相好茵茵去了,这不,她直接就冲到了这名叫茵茵的女人房里。
收了两头银钱的茵茵姑娘表演十分卖力,成功引发了一场家庭大战,而路边的好心人轩正舟小少年抹了一把易容过的脸,快乐地跟着师父回家去也。
正舟六号快递,送货上门的好选择,加量不加价,你值得拥有。
“师父~师父~师父~!我想买桂花糕吃诶嘿。”
李芝瑶弹了一下他的额头,“就知道吃。”
一炷香後,两人喜滋滋地一手拿一把肉串,一手拿一根糖葫芦,身上还背了个小布包,装着满满的零食,晃荡着袖子往客栈走。
“哎?白师叔今天晚上是不是在这吃酒啊?师父要不要去看看?”他用肩膀撞了撞李芝瑶,“万一他们请了什麽茵茵芳芳之类奇奇怪怪的人过来就不好了。”
“德性,去过一趟花楼了不起啊,连这都知道了,”李芝瑶虚踹了他一脚,轩正舟哈哈笑着躲开。
两人又笑闹着往前走了会,李芝瑶回头看看那个酒楼,抬头又看了眼天色,这时候已经有些晚,明月升起,路上也基本上不剩几个行人了。
她想了想,去看看也无妨,便说,“行吧,那你先回去,”她把身上一堆东西全丢给了轩正舟,赶他回家,“记得早点洗漱睡觉,别偷看话本。”
轩正舟嘿嘿一笑,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得嘞师父~小子这就回去好好洗漱睡觉,保证不偷看话本。”
两人在路口分别,李芝瑶跑到那酒楼里面,却见这里已经打了烊,里面昏黄的灯光还亮着一盏,走过去一看却是小二。
“哟,客官您好,小店打烊啦,这大晚上的,您是要来壶酒带回家喝不?”
李芝瑶本来想直接走人,见小二问话,摆摆手,笑着说:“无事,早些时候我师兄同人来你这喝酒,我本以为他还在呢,既然已经打烊了,那我便先回去了。”
小二抬起毛笔挠了挠头发,愣愣地说:“您的师兄?可是白昱清白公子?”
李芝瑶点头:“小二好记性,正是白师兄,”她拱了拱手,“叨扰了。”
转头要出门去,却听小二有些疑惑地嘟哝了一句:“白公子没来我们店里啊…”
她猛然转头:“什麽?”
第二个战五渣 :少侠请留步 战斗吧少女
“他今天没有跟别人一起来你们这里吗?”
那小二被她突然的转身吓了一跳, 毛笔落到了桌子上, 发出“啪嗒”一声。
“白, 白公子今天没有来过这啊, 也没瞧见他和其他人一起, ”他小心翼翼捡起笔吹了吹, “姑娘莫不是记错了, 我这边是有记下每一位来过的客人的。”
这是怎麽回事?李芝瑶心里突然产生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走出酒坊,被外面的冷风一吹,心里那种不对劲的直觉越来越强。
冷静, 也许他根本就没有出来。
不,他一向说到做到,更不会对她说谎。
她加快了脚步, 最後直接提气上了屋顶用轻功往他们租住的那个客栈飞。
眼看还有三条街就要到客栈, 却听旁边暗巷发出一声轰响,她回头一看, 一个灯火微亮的小院里似乎有人在追逐打斗, 她迟疑了一秒, 还是决定先回到客栈。
却在这时, 只听那边传来更大的一声, 类似於木板被砸碎的声响, 房顶的瓦片簌簌落下,砸到了地面,她下意识回头又看了一眼, 却见一道醒目的白色身影跌跌撞撞地冲了出来。
“白师兄?!”
原来这所谓茶馆酒楼一聚, 却是一场鸿门宴。
还没去到酒楼,那人便遇见了一个匆匆而来的仆佣,告诉他两位少爷想在另一处请白昱清吃酒,於是他们两个便去了另一家隐蔽的小酒馆。
白昱清不疑有他,跟着他们去了,结果刚坐下喝了两杯茶便觉得不对,那个邀请他的男人一直在桌子对面用手帕擦汗,时不时还要偷看他一眼。
白昱清总觉得对方看起来有些心虚,但他并不是会去怀疑别人的性格,只问了句是不是屋子里呆着有些太热了,那人就像是被吓到了一样,一蹦三尺高躲去了几丈远,他那两个儿子也站起来跑到了他们父亲身边,眼带愧疚地看向白昱清。
他正茫然,却觉身後有一道劲风袭来。
白昱清反应极快退了开去,旋身退到一边看向身後,却见柜台後头竟然走出了那个之前从牢中被救走的男人,也不知道是吃了什麽灵丹妙药,他似乎已经恢复了过来,步伐矫健,手上还拿着一把弯刀,显然刚才就是他从背後偷袭的。
光是他一个人,白昱清其实是打得过的,只是却没料那白绫恶客的身後竟然又走出几个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