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说不定能去靖国公府当冢妇,多体面的事。
萧氏做唏嘘状:“这般的人物,怎的到现在二十过半了,还没娶正妻呢。”
林昭昭说:“不晓得。”
“也是,裴国公的事,可不是咱们能打听到的,”忽的,萧氏神神秘秘,凑近来,极其小声说:“诶你说,他会不会是……那个啊?”
林昭昭一时没反应过来:“哪个?”
萧氏“啧”了声,拿眼睛往下三路瞟,林昭昭才明白,萧氏是猜裴劭不举!
确实,二十五的男人,有动作快的,再过几年都能当祖父辈,裴劭却孑然一身,焉能叫人不奇怪?
别说,若裴公爷真到三十还不娶,甚至不纳妾,这传言恐怕就要传遍上京。
林昭昭都能想象出,有朝一日裴劭听到这种传闻,会如何暴怒。
裴劭啊裴劭,你也有今天。
她难得这般开怀,笑得直捂肚子。
萧氏也笑,男人嘛,手中权势再多,那二两肉没用,也还不如她家杨宽。
因二爷回来,北宁伯府短暂地热闹了下,到初七早上,杨宵还未从宫中归府时,伯府又一次沉下。
王氏成日哭哭啼啼,不知道伯爷能耐受紫云阁那日子多久,让人去打听,那宫里却比牢笼还要严密,一声咳嗽也传不出来。
杨宽也尽力想法子走门路,都不见效,心底又暗自庆幸当初大哥写完诗,问要不要把他名字也署上时,他给回绝了。
走投无路,老太君又找上林昭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