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别扭的很,这是唱没唱错的问题吗?她有说他这是唱错了吗?她明明就是让他别唱的意思嘛。
老大苏林子的妻子见苏清沫这别扭的样子,便笑着说道:“妹妹不必介怀,这新娘子在大喜之日梳头啊,本来就是要唱这个歌的。歌谣唱的越动听就意味着您与国师大人以后的夫妻生活定然是和和美美,顺顺利利的。”
夫妻生活……苏清沫这会儿觉得她的后背都开始冒汗了,是她的思想开始邪恶了么?侧头看了一眼那位说话的大嫂,可人家脸上除了笑还是笑,根本就没有半丝别的意思在里面。
好吧,就当是她邪恶了吧。
“是啊,国师大人这般贴心,得夫如此,妹妹当高兴才是。”老二苏林修的妻子接着说道。
“妹妹要懂得知足才是,我家夫君要是什么时候能早起为我梳个头发,我的嘴角恐怕是一天都要合不拢了呢。”老三苏林玉的妻子无不羡慕的道。
苏清沫听着她们的话,脸色越来越红,狠狠的瞪了一眼镜子里那双透着笑意的双眼,见其不仅没有收敛的意思,反正笑容越发的灿烂起来,不由也跟着露出了一个羞涩的笑。
“臭小子,你到底好没好?你若再这般磨蹭下去可就真的要误了吉……”李烟从外面风风火火的走进来,身后跟着是左相苏明的妻子,苏夫人。
二人在看到已经快要装扮好的苏清沫时,两个人顿时都齐齐呆住了。
眼前这女子,一身红衣着身,绯红娇羞的脸蛋,水莹莹的肉粉色娇唇,一双不停流转的美丽巧目中水光潋滟,让人瞧了一眼,便再不舍得移开。
李烟的心中隐隐涌起一抹自豪与骄傲:这就是她与那个男人的女儿,还真是美的不可方物,较自己年轻时还要甚几筹。
那死老头不敢跟自己进来,还真是吃大亏了。
一旁的苏夫人则是在看到离青亲自动手为这位侄装扮时,震惊过后的眼神中有些黯然。
几年前,她的小女儿出嫁时,自己因心疼与不舍,便亲自动手为她装扮,那时候,女儿眼神全是感动与欣喜。
若是她看到了眼前这一幕,心中指不定会有多难受。女儿曾与她说过,于她来说,这一生最幸福的事情不是去做帝王妻,而是希望做能平民妇。可惜她这个愿望。这一生,她是注定无法实现了。
“快要好了。”离青把发簪在苏清沫的头发上固定好,又拿了一副美到精致的耳环小心给她戴到耳朵上。
最后从自己的戒指中拿出了一个手饰盒子,放在梳妆台前打开,拿起里面放着的那串由七种颜色串成一串的宝石项链,缓缓戴在苏清沫的脖颈上。
苏清沫的脖颈上还戴一块深蓝色的玉佩,这是除夕那晚,离青让隐拿给苏清沫的那块玉引。不过这玉引的红线并不长,宝石项链正好垂挂在这块玉引之下。两种玉石相贴,倒也相得益彰。
看着由自己亲手打造出来的新娘妆容,离青露出满意的笑意。接过旁边人递过来的喜帕,双手捏着两角往半空中一掀,喜帕缓缓飘落在苏清沫的头顶。
最近贴着喜帕在苏清沫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低声笑道:“本宫的新娘,果然是这世上最美的一个。”
苏清沫羞恼的抬手在他的胸口轻捶了一下:“……就知道嘴贫!”
离青道:“本宫向来只懂说实话。”转过身看向一直没有说话的李烟,拉着苏清沫走过去,冲她行了一个晚辈礼:“小婿见过岳母大人。”
李烟红着双眼,不停的点头:“快起来吧。”拉起苏清沫的手,放在自己的掌心里,女儿的这双手像她爹爹,与自己这略显宽大的手掌不同,她的手指较短,手掌也较小。
她紧握住苏清沫的手,看向旁边的离青,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道:“臭小子,今天我就把我这个如花似玉的大宝贝交到你的手里了,以后你若是敢负了她,老娘定然会让你尝尝妻离子散的滋味。”
离青闻言嘴角抽了抽,今天可是他的大喜日子,岳母大人就与他说妻离子散这个词,真的合适么?
不过,心里有再多的不满,当下也不敢表现出来,正了正自己的脸色保证道:“岳母大人请放心,小婿此生定然不会负了她。”
李烟点头,又看向盖着喜帕的苏清沫,拍了拍她的小手,交待道:“沫儿,今天是你的大喜日子,娘亲是真的替你高兴。都说嫁出去的女儿就如泼出去的水,可你要记住,这条规矩并不适合用在咱们的身上。若是这臭小子欺负你了,你千万别忍气吞声,全力还击过去就是。你若是打不过他,就回来告诉娘亲,娘亲定然会拉着你爹爹把这臭小子打的满地找牙!”
她这话一出,不仅是离青的脸色扭曲了,就连喜帕下的苏清沫的眉角都忍受不住抽搐了几下。这位娘亲,可真是够彪悍的,这话难道不是应该趁着新郎不在的时候,才与自己说么?
她就不担心她的女婿在听了她的话后,心存不满,以后天天与自己家暴啊?
不过,不靠谱归不靠谱,苏清沫的心里不仅没有半丝的不满相反还暖暖生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