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经常要见一些暗地里的人,难为他还腾得出空去天天采花以及放假一手一脚安排和沈箐的聚会。
两人说着,燕长庭眼睛却不住瞥往门外,魏太妃哪有看不见的,她骂道:“不争气的东西。”
燕长庭在看谁,那不用说,不过骂归骂,魏太妃还是问:“近来如何?你年纪也不小了,”燕长庭今年已经及冠,“很该成家立室了。”
魏太妃之所以老话重提,其中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因为燕长庭和沈箐感情发展近来似乎大有进展了,表现在燕长庭本人,前些时日他来看她,虽还是那个寡言少语的样儿,但明显眉梢眼角带上喜色,一副春风得意马蹄疾的样子。
谁能让他这个姿态?什么事能让他这般喜不自胜?要知道这可是当初首次大败朝廷王师也没见他情绪有个多少波动的主。
魏太妃当时问他,他也默认了。
这让魏太妃很高兴,今天特地又问一次,看进展如何?
只是这一回,不知为何,燕长庭情绪却一反往日,反而一滞。
毫无根据的,他忽然想起了沈箐颈脖上那枚小铜钱。
他怔了怔,很快掩饰笑笑,“嗯”了一声。
燕长庭向来都是这样的,遮掩也不难,魏太妃倒没察觉他的异常,只叮嘱:“你抓紧些。”
废话也不用多说了,燕长庭不应她叮嘱都会抓得紧紧的,魏太妃说一句也就住嘴了。
祖孙两人又说了几句其他,魏太妃见燕长庭有些心不在焉,晏修端着药碗进来,她索性把人打发回去了,“回吧回吧,别搁我这杵着,看着就烦。”
晏修笑道:“小主子昨夜一宿不眠,正该回去好好歇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