轨,这也是唯一补救”
“放屁!”秦见蓦地站起,贴着宋城南的身子弯腰威压:“什么是正轨?继续叔侄相称?还是我们分别两地永远不见?宋城南那晚你主动吻过我,抱我抱得那样紧,衔着我的耳朵往里面吹气,发起疯来恨不得把我吃了,我不信你对我一点感情都没有,不信你他妈的能对自己的‘侄子’硬!“
“秦见!”宋城南厉喝,他抓着少年领子将他拉下来,眼中一半是怒火一半是羞愧,“我他妈是做过这些不齿的事情,但那他妈都是欲望,一个昏了头的男人的欲望!”
两个人近在咫尺,呼吸交融,上一次这样亲密还是在那个摇曳的夜晚。秦见挑起唇角,眼中却是一片嗜血的红痕,他再一次沉下身子,几乎贴在了宋城南的耳边,暗哑的声音带着委屈不甘和疯狂狠厉:“好,宋主任,我们抛开感情不提,你睡了人总要负责吧。怎么?想提起裤子拍拍屁股走人,那也太不把我秦见放在眼里了,你是知道的,我秦见就是一条野狗,睚眦必报。”
秦见的委屈与恨意悉数落入宋城南的眼中,他的心痛得厉害。少年的感情原本就崎岖,自己的沉沦放纵又将他伤的更深。自己亲手将他推进了更深的深渊,就像幼年的秦见不敢轻易地去拆新年礼物,无非惧怕的是希望之后的巨大落空。
宋城南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他用手拍拍秦见的后颈:“我知道我把事情搞砸了,将你伤得太深了,可我也是人,也有脆弱和想逃避的时候,那晚那晚你就忘了吧。”
秦见抬起头,望着面前的男人,他给他的感情如同昙花一现,如同难寻的旧梦,如今已经了无踪迹。又或,他从没给过他什么感情,那短暂的温存只是施舍,几日的美好也是自己杜撰,从来都是自己一厢情愿。
“行,我会忘了的。”少年直起身子,“宋主任,这几年谢谢你的照拂,以后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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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写跑偏了,咋整~~~~
婚礼
秦见搬走了,那个房间空荡荡的,灰色的格子床单平整得连个褶子都没打,书桌少了书本的遮羞,又恢复了简易甚至丑陋的样子。宋城南走过去,无意识的用指尖一寸寸划过桌面,在秦见常坐的位置,摸到了刀锋的痕迹。
秦见用东西节省,四年只在桌子上留下了一个“南”字。
指腹在字上反复摩挲,宋城南心上像盖了一层厚厚的雨布,透不进一丝阳光。秦见的感情对于他来说确实是困扰,他曾不止一次的想过,如果那崽子没有生出这份扭曲的感情,他愿意一辈子宠着他,用一切情感去修复那颗曾经千疮百孔的心。
但,除了爱情。
秦见一直嘲笑自己菩萨心肠普度众生,只有宋城南自己知道,他对秦见不错起初确是因为不忍和善意,可这几年完全是因为与他相处舒服。
秦见的好很难被触碰,他披着坚硬的外壳,水泼不进针扎不透,像极了世人口中的“狼崽子”。可一旦他将你划入自己的势力范围,便会全心全意护着,由不得外人的一点欺辱。
宋城南其实是不好意思承认的,这些年一直是他在依恋秦见。他在秦见身上获取了无条件的信任与包容,以及没有边界、无需理由的安全感。有时宋城南会想,即便自己哪天作奸犯科杀了人,秦见也是那个埋尸人,无论对错,他都会站在自己身边。
可他什么都不要,偏要爱情。
宋城南一直认为他们是有时间纠正“错误”的。上了大学,分隔两地,再炽烈的感情也会慢慢变淡。是的,他在等秦见变心,然后一切回归正轨。
他们还是彼此最亲近的人,他依然讨好地叫他“见爷”,他也会勾着唇角称他“宋主任”,会一起喝酒一起吹牛,可能偶尔也会提起曾经的那段感情,却轻飘飘的从唇边划过,如同讲一个幼稚的笑话,掩在了一杯热酒之中。
可一切都被自己弄砸了。宋城南无力的躺倒在秦见的床上,那崽子带着恨意离开了,一别两宽,再也没有今后了
秦见接连接了两通电话,第三次铃响的时候他将那部老旧电话摔在了对面的墙上,终于让他寿终正寝。
第一次电话是高程打来的,男人拉着慢悠悠的调子问:“呦,宋主任要结婚这事你不知道?”
第二个电话是方斐打来的,接通便开始数落:“放假了也见不到你的人影,跑那么远去打工,宋主任结婚你总得回来吧,参加完婚礼咱们聚聚。”
“和谁?”少年的声音竟然是稳的。
“谁?还真被胖子猜对了,宋主任的姐姐,叫什么来着,沈萍吧?”
“小秦,你的手!”秦见的耳边有人在惊呼,西餐厅的刀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血从指缝一点点滴落,染红了侍应生白色的制服。
农村的婚礼向来热闹,一大早就围了一圈要糖的熊孩子。
可除了孩子却没有几个大人捧场,平日里哪有热闹往哪钻的妇人们只隔着院墙伸长脖子往这边张望。
小李村最破的两间房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