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容与走后,严之畔就一直住在他们曾经的那套房子里。谢炎轻车熟路正要把他送回去,严之畔掐着太阳穴突然开口:“不回去了,找个就近的酒店吧。”
每次当他喝多的时候,严之畔都不是很想回去。酒精的作用使他感官放大,那些深埋心底的有关于容与的画面会一个个跳出来,数度让他感觉容与还在他的身边。但周围冰冷的气息又直白的告诉他,容与早就不要他了
谢炎一愣,不明白严之畔为什么突然想住酒店,不过并没有多问,忙应了一声,随后掉转方向盘,朝着酒店而去。
那是严氏有投资的一家五星级酒店,常年会给股东留出总统套房。
谢炎扶着有些醉的严之畔直接上了电梯,按下顶楼的按键。就在电梯快要关闭的时候,又上来两个人,其中一个男人挺着好似八九个月的肚子,头发秃的没剩几根,脖子上带着的金链子,又穿了件粉丝的衬衫,打扮的不伦不类的。
谢炎光顾着扶严之畔了,并没有注意进来的是谁,反倒是那人先认出了谢炎。
“谢秘书?”胖男人试探性的叫了一声。谢炎闻言抬头,这才看清,“赵总啊?”
“哎是,”胖男人点头,一抹光头,“我以为认错人了呢,这么晚了,怎么到这儿来了?”
房间进了人
谢炎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他身边打扮性感艳丽的女人,面不改色道:“今儿不是肖总生日宴吗?您也知道,我们严总跟肖总关系好,就喝的多了点儿,严总不习惯留宿人家家里,但住的有点儿远,我就想起来这儿有房间,就过来了。”
“严总啊?喝多了啊?”胖男人忙道:“要帮忙吗?”说着,就要上前扶严之畔,他旁边那个踩着十几公分恨天高的女人也要上前帮忙。
穿成这个样子还扶严之畔?谢炎怕她自己都站不稳,到时再把严之畔摔了算谁的?
谢炎不动声色的往后退了一步,“不用了,就不麻烦赵总了,我们严总不太喜欢不熟悉的人碰他。”
胖男人闻言讪讪的放下手。女人早就看出了严之畔的衣着不凡,本想趁着他喝多了,看能不能有什么发展,没想到谢炎防的这么严,她失望不已。
谢炎才不理他俩咋想的,扶着严之畔往角落站了站,只想离他们远一点儿。
很快,胖男人的楼层到了,刚才吃了瘪,胖男人也不好再继续攀关系,忙走了出去。那个女人则是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电梯按键,这才踩着恨天高扭着屁股走了出去。
两人出去之后,谢炎重重吐了口气,他刚差点儿被那女人身上的香水熏过去。忙按了两下关门键,电梯缓缓关上,很快到达顶楼。
拿着房卡,谢炎扶着严之畔进了房间。把他放在沙发上,又倒了点热水给他。
严之畔接过水杯并没有喝,放在跟前的茶几上,揉了揉胀痛的眉心,“我没事儿,你回去吧。”他是喝多了,但还没到意识不清的地步。刚才之所以不说话是懒得搭理那个‘赵总’。
说完,他缓缓吐了口气,站起身子,谢炎正要去扶,却被他推开。他边朝洗手间走,边解开衣服,一身酒味儿,他想洗个澡。
谢炎见他确实没有什么异样,神色清明条理清晰,稍稍松了口气。现在时间确实太晚了,他便没有推辞,点头道:“严总,我已经跟前台打过招呼,等会儿会有人送醒酒汤来。时间也不早了,我就不打扰了,您先休息,如果有事,就打我电话。”
严之畔嗯了一声,将满是酒味儿的西装外套扔在地上,“明天送套衣服过来。”
“是。”说完,谢炎退了出去。想着等会儿会有服务员过来送醒酒汤,又怕严之畔在洗澡没听见,就没锁门。
但是谢炎不知道,就在他离开没几分钟,电梯再次停在了顶楼,下电梯的并不是应他吩咐过来送醒酒汤的服务员,而是踩着恨天高,穿着紧身超短裙,走路扭屁股的那个女人。
顶楼总共没几个房间,连看都不用看,女人就站在了严之畔房间的门口。她停顿了片刻,轻轻推门,没想到房门就推开了,她有些诧异,不过很快就笑了起来,抬脚走了进去。
严之畔正在洗澡,听到动静,以为是送醒酒汤的,就没在意。
严之畔这边儿正洗着澡,而容与却在医院。
白天的时候他就感觉到了腰痛的厉害,不过并没有在意。自怀上容岁之后,他的腰就一直不曾好过,虽然后来生下了容岁,腰上的负担少了很多,但依旧时常会痛,尤其劳累过后,晚上躺在床上钝痛的好像压了块巨大的石头一样。
不过这三四年他都已经疼习惯了。原本以为这次跟之前一样,过两天就好。没想到收摊到家后,容玫见他脸色实在难看,就催他去床上休息一下。
不曾想这一休息不要紧,躺下去之后,就起不来了。腰间剧烈的刺痛好像是有人拿了把尖锥狠狠刺他的腰。
被容玫扶着勉强站起来,腿却僵硬的动都动不了,稍微动一下,剧痛就叫嚣着在他的腰间肆虐。
就这几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