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两个未来的嫂子,安德鲁早就垂涎三尺。
如果不是怕被两个武力高超的哥哥打断腿,安德鲁早就纠结一群狐朋狗友,整天缠着两个未来嫂子,找机会下手占便宜去了。
“迟早都是我的!”安德鲁低声的咒骂着。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外界温度已经是零下十几度,兰茵河依旧水量充沛,浩浩荡荡的自西向东日夜流淌。无论是河边还是河道中心,都不见丝毫冰片,反而水面上不断有淡淡的热气升腾。
不要说气温并没有降到最低的十二月份,就算到了天气最寒冷的一月,气温能到零下三四十度的时候,兰茵河也是从不冰封。
淡淡的热气在河面上升腾,高空大片的雪花不断落下。
雪花打着旋,击碎了升腾起来的热气,然后坠入河面,顷刻间就消失不见。
一点黑影从南岸向北面快速飘了过来。
那是一条双桅杆的快船,长有百尺左右,是兰茵河上最常见的航运货船。只是这条船显然和普通的货船不同,它的船体中部有一个烟囱,正不断的向外喷出淡淡的黑烟。
‘轰轰轰’的轰鸣声中,船尾有水花激荡,推动着货船顶着北面呼啸的寒风,快速向北岸行来。
这是一条用蒸汽机推动的新式货船,这种小型蒸汽机只能手工打造,工艺复杂,成品率低,故而造价高昂,在整个兰茵河上,也只有兰茵河总督府,才给水警队和缉私队装备了百来条。
桅杆上船帆收起,只有第一根桅杆上方,一面代表了兰茵河总督府的龙蟒破浪旗在迎风舞动,隔着岸边还有老远,安德鲁就听到了旗帜舞动发出的‘啪啪’声响。
安德鲁立刻挺直了腰身,他抓起身边的一根小木杆,挑起一面小红旗,朝着河面上的货船不断挥动。
货船稍微调整了一下航向,朝着安德鲁所在的荒僻小码头的方向驶来。
大概过了一刻钟的功夫,货船的蒸汽机发出‘嗤嗤’声响,蒸汽不断流泻,锅炉的压力不断降低,在几个面色发黑的水手的操控下,货船缓缓的,准确的靠在了码头的栈桥上。
一名身穿兰茵河总督府水警队制服的中年男子走出船舱,跳下栈桥,凑到安德鲁面前,嬉笑着向他行了一礼:“安德鲁少爷……您的客人安全送到。”
安德鲁点了点头,带着一丝心痛,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叠钞票递给了中年男子。
“记住了,不该说的不说。”安德鲁狠狠的盯着中年男子:“我,不会亏待兄弟们的。”
中年男子忙不迭的接过钞票,向安德鲁深深的鞠躬行了一礼:“不该问的不问,不该看的不看,不该说的不说……安德鲁少爷,规矩,我们懂!”
中年男子笑着退回了货船上,几个水手将一块跳板搭上了栈桥,一群二十几位身穿黑色斗篷,全身都裹在斗篷里,连面孔都没露出来的人走出船舱,顺着跳板上了栈桥。
货船的锅炉开始加压,水手们操控着货船,用最快的速度离开了栈桥。
货船向南边行了几里地,就来到了一条水警队日常巡逻的航道上,他们调转船头,一路‘轰轰轰’的向西面驶去。
顺着船驶去的方向朝着西面张望,隐隐可以看到横贯莱茵河的兰茵河大铁桥。
一群人来到了安德鲁面前。
安德鲁向他们深深的鞠躬行礼:“诸位贵宾,我奉命来接应你们……我已经为你们准备好了住所,一切都是帝都最顶级的。”
十几架四轮马车从后方行了过来,安德鲁毕恭毕敬的,将这群黑衣人请上了马车。
群魔乱舞(2)
海德拉堡东南角,比邻黑森林边缘地带,东西两侧都是丘陵,北面有一口湖泊直通兰茵河,四周地势颇为复杂之地,有一处猎庄。
这是一处占地近百亩的大宅子,原本是某个帝都富商秋天狩猎时使用的庄园。
几年前,这帝都富商全家无声无息的消失了,这处猎庄经过合法的程序过了几道手,就挂名在了一个帝都破落小贵族的名下。
大概是在两年前,有人投入大量金钱,对这处猎庄进行了大规模的重新装修。
外表没什么变化,但是内部已经变得富丽堂皇、美轮美奂的猎庄内,地下一层,一间主色调呈金银二色,丝绸制成的墙衣上,用细细的紫罗兰色勾勒出了复杂华美的花纹的房间内,数十名衣衫单薄的青年男女正在寻欢作乐。
这个房间长宽都在百尺开外,墙壁里镶嵌了金属管道,地面锅炉房里,高温蒸汽通过金属管道传遍整个房间,让房间内温度堪比初夏。
汗流浃背的青年男女们笑着,闹着,玩着各种颇有情趣的小游戏。
有人在打桌球,有人在投掷飞镖,有人在玩纸牌……如果有人输了,那么他们要么脱掉身上一件本来就不多的衣物,要么就要罚一大杯酒。
而参与人数最多,最热烈的游戏,还属在房间正中的‘以吻鉴人’。
三十几名青年男女,通过投掷骰子决定这一局的‘鉴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