膏:“不是擦药?”
“咳。”姜虞面上一热,没想到傅庭礼真的愿意帮她擦药。她乖乖坐回椅子上,两只脚有些不安地摆动着。
傅庭礼单膝半蹲在姜虞面前,挤了些药膏在掌心,另一只手捏住她的脚踝:“别动。”
“疼……”姜虞嘶了一声,倒吸一口凉气。
傅庭礼愣了下,轻轻松开手:“抱歉。”
男人掌心的温热混着药膏的冰凉落在她细嫩的皮肤上,有种奇怪的感觉,有点疼又有点痒。
姜虞脸上的温度又升了些,两只手不安地扣着椅子边沿。
见她紧绷着身体,满脸紧张,傅庭礼问:“还疼?”
姜虞连忙摇了摇头:“还、还好。”
“忍一忍,马上就好了。”男人的声音不似先前那般冷漠,糅着一抹淡淡的温柔,似琴弦轻轻拨动,轻缓悦耳。
、
抹完药,傅庭礼站起身,看到姜虞连耳尖都泛着红意,疑惑道:“很疼吗?脸都红了。”
姜虞撇开视线,小声道:“你才脸红了呢。”
傅庭礼帮姜虞把高跟鞋收进鞋盒,又将药膏和鞋盒一起放进纸袋里,递给姜虞:“回家自己记得抹药。”
姜虞接过纸袋,想了想道:“明天我可以陪你一起参加晚宴,但是现场肯定会很忙,不一定能全程跟着你。”
“没关系,按你的时间来。”
姜虞点点头。
换好鞋,姜虞带着他在现场转了一圈。傅庭礼晚上还有个应酬,便没有久留,让姜虞全权负责晚上的彩排流程。
-
全部环节结束,姜虞到家时已经夜里一点了。
家里的阿姨还没睡,帮她把冰好的雪梨银耳汤汤从冰箱里拿了出来。
“对了,小姐。”兰姨把雪梨银耳汤端到姜虞的房间里,手里还拿着个精致的礼盒,“这个是傅先生送来的,说是给您的。”
姜虞打量了眼那个盒子,问:“什么东西?”
“我没打开看,不知道是什么。”兰姨笑了笑,“不过说是给您明晚宴会上用的。”
姜虞点点头:“知道了。您赶快去休息吧。”
“您也早点休息。”兰姨把东西都放到姜虞的梳妆台上,离开时帮她关上了门。
姜虞没管那个盒子,喝了两口银耳汤。
终是忍不住好奇,她把汤碗放下,拿起旁边那个没有任何logo的黑丝绒礼盒。
打开盒子,一条做工精致奢华的钻石项链安静地躺在里面。项链以五颗瑰丽的梨形钻石为主石,旁边的碎钻像是守护着月亮的繁星般环绕在旁边。
这条项链姜虞曾经在拍卖会上见过,一念之差没有参与竞拍,后被神秘买主拍走,后悔了好长时间。没想到是在傅庭礼那里。
姜虞小心翼翼地拿起项链走到镜子前,在颈间比划了下。灯光照射在项链上,流光溢彩,衬得她脖颈修长,肌肤雪白。
姜虞弯了弯唇,算是和他和解了。
三十五个吻 拍卖
周五晚上, 城北一处私人美术馆内人影绰绰。
初夏的天气多变,原本还湿热的夜晚不多时便暴雨如注。大雨冲刷着棱角分明的建筑物,窗边那排香樟树油亮的叶子被打得湿漉漉的。
与屋外的风雨交加不同, 透过美术馆的玻璃能看到里面明亮的灯火和觥筹交错的场景, 一切都显得祥和而美好。
这回的慈善晚宴由致辰和姜氏两家共同举办, 两家总裁致完词, 宴会算是正式开始了。
宴会的每个环节都被姜虞安排得井然有序。她让林可帮忙盯着场,如果有突发情况再来找她。
等傅庭礼从台上走下来, 姜虞迎上去,笑意盈盈地挽上他的手臂。
她对这样的场合向来得心应手, 即使开场前把那几个不干正事的服务生骂得狗血淋头, 此时也能得体优雅地应对着宾客的应酬寒暄,丝毫看不出先前的泼辣模样。
姜为民远远地看着站在傅庭礼身旁的姜虞, 不悦地眯起眼。
一旁的老友顺着他的目光望去, 夸奖道:“两人郎才女貌,看着真是般配。”
姜为民不屑:“什么般配,别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