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虞眼前一黑,被他牢牢地箍在怀里。
其实刚开始她也没那么想,可是被他这么一拒绝,她反而想要了。
姜虞气得捶他,可任凭她怎么挣扎,都逃不出他的桎梏。
好气好气好气啊!这时候当什么正人君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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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傅庭礼回了趟公司在金融城的分部,再到医院时,病房内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和女人的调笑声。
抵在门把手上的手指一顿,他轻轻皱了下眉,心中莫名腾起不好的预感。
推开门,他看到坐在小阳台旁的四个女人,姜虞正和周露清言笑晏晏,手下的动作没有停歇。
哗啦啦。
是搓麻将的声音。
听到门口的动静,周露清回望一眼,笑意盎然:“阿礼来了呀。”
傅庭礼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他垂眸睨了眼方桌上摆放整齐的四条长龙,冷声问:“你们在做什么?”
姜虞笑盈盈地指了指:“打麻将呀。”
“医院让打麻将?”
姜虞朝他眨眨眼:“护士小姐姐说,小点声没关系的。”
“……”傅庭礼默了默,打量眼几人配置。
除了姜虞和周露清,还有家里的阿姨肖云,住在隔壁病房的那位公爵女儿竟然也被她拉来一起打麻将了。
金发碧眼的美人儿捏着四四方方的麻将牌,神色凝重,十分认真地请教姜虞上面的汉字该如何发音。
傅庭礼觉得头更痛了。
“伯母说她一直想打麻将,你不陪她,太过分了。”
“就是,还是小虞好。你这不让做那不让做,我都快闷死了。” 周露清附和,“听说你昨天欺负小虞了?”
傅庭礼:“?”
傅庭礼挑起眉,走到姜虞身旁,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说说,我怎么欺负你了?”
合着大早上跑过来,就是来告他状的。
姜虞讪讪,心虚地摸了摸鼻尖。
一旁的周露清替她打抱不平:“你平时忙就算了,小虞难得在这边呆几天,你好好陪陪她,怎么能把她一个人晾在一边?”
“哦——觉得我不理你?”他故意拉长语调,似笑而非,“说的是那个时候吧——?”
“咳咳。”姜虞心虚地更厉害了,连忙和周露清撒娇,“伯母,你看他!平时就凶巴巴的,现在还阴阳怪气威胁我。”
周露清安抚似的拍拍姜虞的手,嗔怪地望向傅庭礼:“你这性格是该改改了,要不是小虞能忍你,你都找不到媳妇。”
傅庭礼看着眼前一唱一和的两个女人,无奈地叹口气。
姜虞两眼一弯,笑眯眯道:“就是的,你要好好听伯母的话,重新做人。”
傅庭礼冷笑一声,俯身凑在她耳边轻描淡写地吐出一句:“好。我今晚好好理一理你。”
姜虞:“……”
她红着脸打哈哈,“快帮我看看,打哪张牌。”
“我看了两家牌,自己打。”
傅庭礼松开她,起身走到窗边合上窗帘。
晃眼的阳光被半阖的百叶窗滤掉大半,姜虞眨了眨眼,眼睛舒服了不少。
坐在姜虞边上的凯瑟琳微微俯身,和姜虞笑着说了句什么。
姜虞小声用英语回了她一句。
傅庭礼走过来,淡声道:“你是觉得我听不懂?”
姜虞吐吐舌头,换成法语和凯瑟琳吐槽。
傅庭礼冷笑,搭在姜虞肩上的手不自觉用力:“不好意思,还是听得懂。”
姜虞气死了:“有什么是你听不懂的吗?!”
“很多,你可以多尝试下。”
姜虞想了想:“比如爱斯基摩语?”
傅庭礼被她气笑了:“确实不会,你说一个听听。”
姜虞翻了个白眼,小声嘟囔:“我哪儿会。这不是你母语么。”
傅庭礼:“你说什么,没听清。”
“没、没什么。”姜虞讪讪。
……
又打了几圈,傅庭礼怕周露清的身体受不住,不让她们玩了。
周露清依依不舍,让姜虞明天再来找她玩。
就连凯瑟琳都有些上瘾,叫姜虞明天准时过来打麻将,还和她约好,等自己出院了一起去看展。
姜虞连连应下,才和傅庭礼回去。
出了医院,傅庭礼问:“你今天不是要去逛街,怎么来这里了?”
“我一个人逛也没什么意思,还不如过来陪伯母。”姜虞看了看他,“伯母之前就说想打麻将,你一直不让她玩。”
“她身体弱,需要在安静的环境调养。”
“适度的娱乐可以让她保持愉悦的心情,多加锻炼,对她身体恢复也有好处。”
“打牌能锻炼什么?”
姜虞振振有词:“不要小瞧麻将,麻将可是竞技体育,迟早会加入奥运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