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愿意做呢?或许我可以帮你——”
鬼魅的话语,头颅微侧地看向她,维持弄亵她穴外的频率,而当他离游鸿钰极近,她的睫毛正以极细微惊异地张开,当她欲望的眼长大,眼角其实有薄膜发红血丝,凑近就能发现,那其实是猩红色的。但邱叙是这样一个人,他对她生活细节倍加关怀,除了此刻问她昨夜熬夜了吗?他从不关心游鸿钰加班的时间,他早清楚,未来随她工作变动,又要忍受她的熬夜、无序的作息。
这座上世纪建成的小豪宅如今空落,昨夜燃烧的教堂围墙发黑发焦,尖塔之上明亮,直指看不见的太阳,那像某种畸形的庞然大物,无法躲藏,渴望犯罪。以至于昨夜有许多居民前往围观,驻足。他们总会在消防员、警察十分钟内在四周各就各位,看不见现场也驻足。
游鸿钰家别墅小区里,云杉和松树林之间的树枝里,有一只乌鸦,无人知道它正寂静栖在这片天色渐亮的却在这个腊月加深的寒雾里,乌鸦更加紧扣树枝。
他很快站直,让她的性欲一点点往上升起。毫无情绪的眼珠子好像和她很陌生,语气极度柔和:“所以,你不和我说,只是为了把他完全藏起来吗?你知道我生病,我以前考虑过,重山有一家待遇不错的精神病院……”他说着,眼睛忽然流露出一点沮丧的情绪,谈论谈论愚人船。
游鸿钰内心强烈打鼓。邱叙收微嘴唇,却让她感觉他好像在咬舌尖。
“……”
邱叙好像思索了一下,忽然微微笑,和往日一样修文:“看来,是我误会了。”他睫毛眨了眨,带某种力度,“我现在道歉还来得及吗?我误会了。你哥哥是什么样的人呢?我想好好了解他,试着模——”
游鸿钰脸上一瞬间闪过诸多表情,身子立起,亲吻他嘴唇,堵住那些疯话。
邱叙眼珠子忽然张了张,然后,眼睛分泌出一些泪珠,崭新的眼睛令他眼角发亮。
她看到了,一瞬间湿了好多,邱叙立即感到龟头被穴口被淋了一下,低头看了一眼。
他的头再凑近,尝试再挤眼皮,眼泪水却没再出来。
他双手掌捏她臀瓣,泄愤性质扇打一巴掌上去,推搡一般进出在她并拢的穴口,被她搂住亲吻,然后射她臀根里。
按住她双臀抽出,最后一点射到她的叁角区。
邱叙看起来很爽的样子,头微微上扬,下巴骨骼裸露。
“我不想操控你的情绪,因为我一点也不坏的,对不对?”她的上身投怀送抱,呢喃道,“你讲话又那么好听。我喜欢听你讲话。”
他嘴巴还那么好亲,给她口交更不得了。她很喜欢的。
邱叙发出极长、极长的叹息,她那股机灵劲不干正事的时候总放在这种无尽的调整上:“你叹气了?”那么漂亮的嘴巴。
邱叙眉眼无奈着,长长叹息,轻声感慨:“怕了你啊。”她看起来那么严肃,却不能贴上她那张漂亮的嘴巴。
在游鸿钰微微蹙眉的时候,他又无比柔顺地俯身,两只大拇指按开她的眉心,游鸿钰发愣地看着他微笑,邱叙宽厚的手臂按住她后背。把揪起一角浴巾的她抱起,等她在身上挂好,留下浴室一暗室湿气和馥郁味浸没浸显,往她前往神秘的卧室。
在床上,他先去打开空调。赤裸回到床上,无言,似乎要进行第叁次。但应该不是他们纵欲无度,而是对方身体有无穷的秘密。
然后他眼睁睁看游鸿钰最后一只脚拖脚底横着离开床,跑到书柜角落,拖出一个老红木箱,再走向他时,打开深色塑料宝盒。
里面横躺一只老式听诊器。女主人取出一条曲型金属,末端叉斜出铜管。
邱叙微微笑起来,毫无防备裸露身体。
他凑近,有点想亲她,伸手要把眼镜框取下,游鸿钰又把他按回去。她很严肃,给他感觉很像她自己房间里,展示柜上,那只可取下衣物的手偶。
……其实,她依然想玩哥哥妹妹听心音的游戏,邱叙已经无声赢得了可以被她床上叫哥哥的荣誉。她试着,意图悄悄进行——
他和雅笑笑,好像没发现她意图,和往常一样的语气,嗓子收下时线条明显,眼底全是柔和的笑意:“要玩游戏,要不要在被子里?”并把那只左臂,那只用刀片割伤,擦恢复凝胶好得差不多的左手臂,微微往身体后放。
游鸿钰那总是平稳不动的眼皮抬起来,觉得他有趣的弧度。被窝笼罩他身上。很快,她发现,这样很闷,立即打消拿那盏夜灯的想法,换为被窝笼罩自己,让邱叙后背压住床单。
床单把他们围起。她怀里抱听诊器,抓好让尾端不冰到她的实验对象。
邱叙的手摸了摸她小腿,很热。游鸿钰下意识就挪开。
邱叙思索一下,忽然凑近问,“不冷的话,还要坐我身上?”游鸿钰下意识往后退,他赶紧双手圈窝她后腰。
邱叙的胸膛稳实赤裸,胸外那条线一路延伸到他肩侧,抿唇微笑看她,允许她随意测量他。当她将耳管向外拉到自己耳,铜管膜头贴合自己心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