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份证是几月30号来着?你改过生日?”
“啊……”林槐夏讪讪,“我记错了,是30。”
周苒苒嘲笑她:“怎么会有人把自己生日记错呀!”
“太久不过生日,所以忘了。”
9月16日是方渡的生日。
林槐夏小时候总是喜欢黏着他同一天过生日,非要装作两人同月同日出生似的。
自从方渡离开后,她就没再过过生日。久而久之,对自己生日也不敏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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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槐夏回家的时候抱了一束花。
花是周苒苒给她的。
周苒苒心血来潮,买了一大捧玫瑰给自己过生日,临下班的时候给组里每个女同事分了一束。
林槐夏本不想要,周苒苒硬塞给她的。
回到家,林槐夏找了个空花瓶,把玫瑰插了进去。
程栖泽正好下班回来,看到林槐夏在客厅插花。
他走过去,垂眸瞟了眼花瓶里的红玫瑰:“买花了?”
“不是,同事送的。”
“哦——?”程栖泽漫不经心地扬高语调,“男同事?”
“不是,是女生。她过生日,买了一大捧花,我们几个人分掉了。”林槐夏下意识解释。
蓦地,她顿了顿,轻轻“咦”了一声。
“怎么?”程栖泽伸手捻起一枝瓶子里的玫瑰,谁成想上面的刺没有去干净。突如其来的钝痛从指尖传来,程栖泽微不可查地皱了下眉,将玫瑰扔了回去。
“你……”林槐夏转身看向他,唇边噙着一丝打趣的笑,“吃醋了?”
往常,他可不会在意这些。
“当然。”程栖泽大方承认,“女同事送的也不行。”
“小气鬼。”林槐夏好笑道。
她把花瓶摆到阳光房。
天色已暗,透明的玻璃映出屋外零星灯光,林槐夏安静地伫立在绰绰光影和锦簇花团间,画面静雅美好。
那一瞬间程栖泽突然觉得,要是每天回家都能看到这样的场景就好了。
他回过神,松开颈间的领带,朝林槐夏走过去。
他从身后抱住她,吻了吻她的耳尖:“周六去试婚纱,别忘了。”
潮热的气息贴着她的耳廓,林槐夏耳尖敏感,泛起酥酥麻麻的痒意。
她的脸颊瞬时染上一抹绯红。
“……没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