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流束的脚步一顿,转头看了他一眼,又回头看了楼上那个房间门一眼,最后转身走了出去。
第二天当金灿醒来时,她才想到自己昨晚的状况,摸了摸盖在身上的棉被,终于明白了,昨天晚上她为什么会做那样的梦了,梦中她碰到火山爆发,然后就开始奔跑,而身后一直都有水山的岩浆在追赶着。
难道呢,原来是被子盖多了。谁这么白痴竟然在十月份还没到的时候就把她的冬被拿出来了?
不热烈她才怪哩。
不过现在还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主要是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难道是那狐狸把自己抱回来的?抱?金灿的浑身都打了个冷颤。
下楼把整个屋子上下楼都检察了一遍看看有没有少什么东西,或是有没什么东西被动过。最后的结果是,除了她用的沐浴露的位置稍稍有些偏以外,其余的倒也没有动过。难道是有谁在我家里洗过澡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