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早晚都得散?”他的声音很平淡,听不出半点儿生气的动静来。
金灿点头,反问了一句:“难道不是?”协议上就是这样写的啊。
“你说呢?”流束笑更加好看了,一时间竟然晃到了金灿的双眼,心道这人笑的这么好看做什么?她有说什么好笑的事情吗?侧头想了一下,似乎又没有。
她在说话的时候,流束正好端起一旁的酒杯,拿在手里轻轻的晃悠了几下。
“本来就是这样的啊,协议……”
啪!一声脆响打断了金灿的话,她抬头看向自己的左侧,只见流束之前装了半杯红酒的杯子此刻正与洁白的地板做亲密接触。那淡红色的液体与那洁白的地板重合在一起,看起来竟也是十分的好看。
“不好意思,爷刚才手滑了一下。”流束耸了耸肩膀很是无辜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