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灿立刻就鼓起腮膀子瞪向他。
流束举手做投降状,“记得,爷都记得呢。爷这是在跟你开玩笑呢,你这么认真做什么?”
“……”
“好了,不说了。总之爷在这里跟你保证,下次再也不让她进这屋了好不好?”
金灿没说话。自己之前也说这样的话,可他呢?不仅让她进来了,还让她住在这里。这如何能让她不生气?
“怎么?不相信爷?”
“哼!”金灿冷哼一声。
“你这是什么意思?还真不相信爷啊?”流束怪叫道。
“你的信誉度在我这里已经为零了,你让我如何信你?”金灿说道。
“什么?”
金灿看着他,一本正经的说道:“对于一个已经打折了的人品,可信度本来就不高,更何况是零信誉?流束,我不信你了。”
“……”流束无语了。在她那所谓的零信誉的眼神下,他几乎都要承受不住躲开她那审视的眼光。“丫头,哪位大人物不是说过,凡是犯了错误的同志,只要认识到错误并且改正了错误,就还是个好同志。你这样可是一点改正的机会都不给了啊。”
“错了就是错了,即使你改正过来了,可对于我所造成的伤害却不是你说两句好话就能消失的。就像你往树上钉一个钉子,你可以把那钉子拔出来,可你能填满那个钉子所留下的小洞吗?”
听说她这翻话,面对她那认真的眼神,流束是真有些吃不消了。这丫头说话还是一如既往的犀利,不给他留丝毫的情面。他曾不止一次调查地她的背景,不止一次确认过她的年经。可事实证明,她就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农村小女孩。
偏偏她所说的一些大道理还都是很有根据的,并不是随口说说。这让他感觉有些挫败。就像现在这样,明明她还只是一个未满十八岁的孩子,可她说的这些话却让他一句也反驳不出来。
睁着他那双迷人的丹凤眼,一脸可怜兮兮的看着她,“丫头……爷错了。你就给爷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吧。”流束此刻这幅模样若是被他那些手下人看到了,还不知道会被雷成什么样子。好在,他也只在眼前这个女孩儿的面前才会展露他这一面。
都说卖萌可耻,可他现在是真的没有办法了,但愿他的美色对她还有一点吸引力吧。
事实证明,流束压对宝了。金灿的性子,本就是一个吃软不吃硬的。你越是往硬了去逼了,那她的反弹就越大。相反如果你采取的是软化的态度,那她再强硬的气势也会跟着你一起软化。当然这也得看对方是何人。
对于流束,金灿说no的时候并不多,虽然有时候完全是在耍小女孩的性子。
金灿睁眼定定的看着眼前这个整天在自己面前喊她丫头,有时候胆子肥了趁她心情好也会喊她两声小媳妇儿的男人,此刻她的心里是很复杂的。深吸一口气终于还是找了个话题切入点展开了她所想要表达的话,轻轻的唤了他一声:“流束。”
“丫头,爷在。”流束立即应道。那速度快的急的就跟饿的急了等着开饭一样的急。
“我们好好谈谈吧。”
流束眼神闪烁了一下,紧紧盯着眼前这个小丫头的眼睛,想要知道她到底是想和他谈什么,别又是要与他撇清关系之类的话题,如果是,那很抱歉,他很忙,没时间听她说这些废话。可他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心中不惊感叹,这到底是他家丫头的城府太深,还是现在的孩子都这么的成熟懂事?他竟然还看不透她心中所想的东西。
竟然看不清,那就听着吧,反正只要她不是想与撇清关系,他都举双手同意。“好。你说,爷听着。”
金灿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开口说道:“我想知道你和那个流云是什么关系?”
流束刚要回答,金灿却再次打断了他的话:“流束,我是个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的人,所以,你最好别骗我。”
流束被她眼中那种清冷的目光给定住了,眼神微闪,他本来还真是没打算把事情说的太全。现在……
“丫头,你想不想听故事?”
金灿思索了一下,“与我的问题有关?”
“嗯,相当有关。”流束重重的点头。
金灿想了一会儿似下了什么决心一般,“好,那你讲。”
“嗯,你先坐会儿,爷先去给你冲杯牛奶过来。”
牛奶?金灿突然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拉住流束的衣袖焦急的说道:“牛奶,流束,我把牛奶锁在家里了。”
谁知流束却回以她一个安心的笑容。“小笨蛋,爷已经把它带过来了。”
金灿眼露疑惑的看着他,在确认他话里的真实性。
流束好笑的摇了摇头。心里则在感叹自己的地位是不是都快要不如那只笨狗了。“丫头,你这样为它着急,让爷看了真伤心啊。”
“你伤什么心?真的把牛奶带过来了?”金灿像看白痴一样的看着他,有拿自己和一只狗比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