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立?你哪只眼睛看到他长的顺眼了?依我看,他全身上下哪个地方都很碍我的眼!”老头儿立刻就吹胡子瞪眼。
“真没眼光,我看他那眉毛就长的挺好的,比起我的眉毛要浓密多了。”愿九盯着流束的眉眼处暗暗打量着,心里开始寻找相关的记忆,他总觉得自己好像在哪儿见过这人,要么就是与他相似的人,唉……记忆有些模糊,他一时也没有想起来。
“要那么浓密做什么?我看重的那小子眉毛虽没他浓密,可长的要比他好看多了,别看人家现在才刚满二十岁,可人家现在的前途那岂是用光明二字能形容的?”
本来一直都安分沉默听他们对自己行头认足的流束,在听到这句话,眉角狠狠的抽了一下,刚要发作却还是忍下来了,也许他说的并不是自己所想的那么一回事。
愿九点头,表示赞同,“那小子的条件确实不错,要是那小灿妹妹能看中的话,那倒也不失为是一桩好姻缘!”
姻缘!两个字就跟踩中了流束的雷区一样,使得一直沉默的流束突然爆发了起来。
把手中的茶杯往茶几上重重的一放,瓷杯与玻璃面接触发出一声刺耳的响声。在那二人诧异的眼神中,流束走到老头儿的一旁挑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抬手对一直站着的愿九做了个请的手势。“哥哥,请坐。”
愿九一愣,还真没有反应过来,老头儿重重的咳了几声,冲他挥手,让他坐下,随后转头对流束冷笑道:“这小丫头喊那丫头一姐姐,她称他为一声哥哥也没什么不可以。可你小子算个什么东西?”
“我叫流束,不是东西。”流束一本正经的纠正道,就跟以前金灿总骂他是流氓时,他那样正经的纠正着。
老头儿点头,“哦,原来你不是个东西啊?”冲愿九笑道:“这可是他自己承认的,不能算是我欺负了他吧?”
愿九点头,再次表示赞同。接又送了流束一个白痴的眼神,然后自己动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这小子也太没礼貌了,只知道给外公端茶,却不知道给他倒水。唉……果然是辈份压死人啊。
从小到大,流束何曾受过这等待遇?哪怕是他做乞丐在街上乞讨的时候,那些路人也不曾这样对待过他。他的心里自然是生气的,可偏偏又能发火,只得认真的再次开口提醒道:“师父,丫头早在几年前就已经是我流束的未婚妻了。”
谁知老头儿却是冷哼一声,“哼,只是未婚妻而已,你得意个什么劲儿?”
我没有得意好不好?流束想为自己申辩,可老头儿又哪里有给过他机会。“别说现在她只是你的未婚妻,就算她现在是你合法的老婆,只要她不开心不快乐,我也照样能让她离开你,去一个你永远都找不到的地方生活。”
流束还从来都没有见过比他还要狂妄的人,可如今他眼前就出现了一个,偏偏他还真没办法拿他怎么样。
眼中目光坚定,双眼直视老头儿,一字一句的说道:“师父,不管你信与不信,我流束这辈子要定了她,谁也不能从我的身边带走她,哪怕就是她的亲生父母再次出现也不能。您身为她的师父,自然也是不能。”
老头儿挑起眉头,“哦?可这天下还没有我老头儿办不到事儿。”
“那您尽管试试。”
看着眼前这个信心十足的小子,老头儿以心里暗暗点头。敢做敢当,还算他像个男人。
“那我现在问你,刚才这条母蛇是你什么人?”
正在喝水的愿九听到这话,嘴里的茶水还来不及咽下去就直接给华丽丽的喷了出来,冲着老头儿竖起了大母指,母蛇?亏你想得出来。一身似无骨,走路都走扭八字形的,可不就跟条母蛇一个样么?
老头儿瞪了他一眼,没理会他,而是看向流束等待他的回答。
“她是我义父的女儿。”
“哦?那不是就是你的义妹了?”老头儿问道。
“不是,我没有妹妹。”流束摇头否认。
“你义父的女儿可不就是你义妹嘛,你怎么能说没有?不得不说你这睁眼说瞎话的勇气比我厉害多了。”愿九插嘴道。
流束看了他一眼,又把视线移到老头儿的身上,一脸严肃的道:“我流束从来都是说一不二,没有就是没有。”
“好一个说一不二,那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流束不明白他的意思。
老头儿抚额,想了一下说道:“你对她是怎么想的?竟然不是义妹那是什么?我刚才可是亲耳听她喊你束哥哥,这声调跟喊情郎有何区别?你竟然已经决定和丫头在一就不能三心二意。”
“师父,我没有。”流束为自己叫屈。
“没有?竟然没有,那她又怎么会在你的家里?臭小子你还真以为我老头儿好糊弄是不是?”他早就让小九查清楚了,这幢别墅是这小子的。
“……”流束沉默了一会儿。“师父,你们只要相信我是真心对丫头好,就行。”话说到这个份上也就差一句,别的事情你不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