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空间系和空间系也并不是完全相同的,我没试过这么干。”
木绵无情又慌乱地说:“那你现在可以试试了,失败了咱们就等着被处刑吧。”
刚说完,木绵的手机屏幕就亮了,蒋女士已经不耐烦于继续敲门,直接打电话了。
木绵只能接通电话,装作声音模糊地说:“怎么了妈?哦我还在睡着呢,稍等一下啊,我现在起床给你开门。”
说完最后一句,木绵放下电话,指着李斐:“赶紧努力。”
而后她就走出房间,低眉顺眼地开防盗门去了。
门一开,蒋霞不太满意地看着木绵:“怎么这个点还在睡?我都从县里赶上来了。”
木绵只能赔着笑脸:“主要是这段时间工作太忙了,就多睡了一会儿。”
听到这个回答,蒋霞看着倒是满意了不少,弯腰拿起了地上的一个纸箱,放在怀里:“那刚好,妈给你带了一百个土鸡蛋,可以补补身体。”
蒋霞捧着纸箱迈步走了进来,视线在屋内移动:“给你先放哪儿呢?”
说着,她的视线停在了次卧的门前,若有所思地说:“先搁这儿吧。”
话音刚落,她就以一种木绵都追不上的灵活,拧开了次卧的木门。
木绵亲眼看见,蒋霞的目光凝滞了。
“我听见,你妈妈催你相……
站在她这个角度, 她不知道蒋霞看见了什么,所以各种猜测一瞬间都涌上了心头。
李斐藏起来了吗?
他不会还僵持在把自己塞进空间的过程中,然后就被蒋霞当场抓获了吧。可千万不要光剩一个头露在外面, 那也太凶杀现场了。
不过, 如果他把自己所有的身体部位都藏了起来,但是衣服漏了怎么办?木绵想象着床上一条男装裤子静谧地躺着的模样,也觉得一阵窒息。
这一刻, 木绵已经处于一种应激状态了。
她可能走路都走不顺了, 直接趟到了次卧门前, 嗓子抖着说:“怎, 怎么了?”
她一边问, 一边紧张地朝室内看去。
这一看, 她就立刻明白怎么回事儿了。
这屋可真干净啊,干净得什么都没了,桌椅板凳全都不见,只有空气。
李斐, 不, 斐哥这次的发挥还真的是超出了木绵的估计。
这样就好解释了。
木绵把心塞回了肚子里, 装出一副洋洋得意求表扬的模样, 问蒋霞:“怎么了?这屋还挺干净的吧。”
蒋霞惊奇地说:“我上次来的时候, 这里不还有床和桌子, 现在就没了?”
木绵面不改色地扯谎:“房东家里床坏了,又不想买新的, 刚好这个房间里的床搁我这儿也没用, 就让他搬走了。他叫的运货车还挺大,顺着便就把桌子也拉走了,给他家孩子写作业用。衣柜……床跟桌子都没了, 衣柜也没什么用哈哈哈,还挺丑,我也直接让他们处理掉了。”
蒋霞一副“有点怪但又不知道哪里有问题”的表情,皱着眉,视线在屋里转了一圈儿,才把这一个话茬连带着鸡蛋一起放下了。
危机成功度过,木绵都有一种不真实感,她神情梦幻地去卫生间,开始洗漱。
她一边刷牙,还一边能用手机给李斐发信息:“干得不错。”
李斐的回复是:“还可以。”
木绵对着镜子翻了个白眼。
危机刚度过就开始装了。
不过,老天果然没那么容易就放过她,她嘴里的牙膏沫还没有吐出去,就听见了蒋霞严肃的声音:“你来阳台一趟。”
阳台?
这个地方好像没什么风险,木绵两三下漱完口,放心大胆地过去了,刚走到阳台门前,就看见蒋霞板起来的脸。
木绵后背的汗毛瞬间竖起来了。
蒋霞的这个表情木绵可太熟悉了,每当木绵有什么事情偷偷瞒着她干,事后被她发现了,蒋霞的脸上就会出现这种好像拷问犯人的神情。
虽然已经是个大人了,但童年阴影实在太过强烈,木绵还是有些瑟缩地问:“怎么了?”
蒋霞指向头顶,言语间压迫感极其强烈:“这怎么回事。”
木绵抬头一看——
哦豁,她看到了李斐的裤子。
蒋霞:“为什么你这里有一条男式裤子?”
木绵:“……”
对呢,为什么她这里有一条男式裤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