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笑知道真远平时在吃完饭后,都要在外面转几圈,并且也有在夜晚研究棋谱的习惯,所以肖笑,才特地在他回来之前到他房间,这个时间是肖笑特意选的。
晚上是一个做坏事的好时机!
肖笑认为她这样的事情,不应该放在白天。白天太吵了,而且这真远也不一定有空,所以晚上是最好的。
上次,事情还没有完全的摊牌,今天是要把事情彻底结束。
再这样拖拖拉拉下去,恐怕肖笑也撑不到最后了。
“我等了你好久了,这么晚回来,你又去下棋了吧,想不到你这个习惯,还是没有改变。”
肖笑就这样随意的坐在真远的床上,丝毫没有避讳。
而且看上去,肖笑还有点嫌弃的样子,所以她坐的只是一个边边角角,并没有触及到其他的地方。
虽然这样坐着有一点难受,但是肖笑,已经习惯了。
与其让她触碰到真远的东西,那还不如就这样难受着。
心理上的难受,自然是比身体上的难受要痛苦的多,而且,只坐了一边边,也不算是太难受。
其实肖笑是可以选择坐到凳子上的,但是肖笑不愿意,她是想给真远一个“惊喜”。
肖笑很想知道当真远打开门,看见她坐在床上,会有怎样的反应?会不会觉得不舒服?会不会和她一样觉得恶心呢?
肖笑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所以就一直在等待着。
肖笑坐在床上,真远不好,也跟着坐过去,所以他就坐到了桌子旁边的凳子上面,就这样看着的肖笑。
看着真远,好像还是和以前一样没什么表情,肖笑在心里冷笑了一下。
果然还是不能刺激到真远,就真远那个,一直僵硬着脸的样子,恐怕也很难有别的表情。
这个床硬邦邦的,一点都不舒服,还是和古时候那种炕一样,肖笑已经忍受够了。
所以见真远没有反应,她就走下床,坐到了真远的旁边,两人的中间隔着一张桌子。
这还是两人自从上一次,在亭子里面见面之后,第二次这么近距离的接触。
还是和上次一样,隔着一张桌子。
两人的关系还是那么不好。
真远一直看着肖笑的动作,并没有说话,直到肖笑坐下来。
“你来这里干嘛?”
不问她是怎么进来的,直接问她来的目的,还真是个一针见血的。肖笑在心里腹诽着,但并没有把她心里话说出来。
看着真远那个冷冰冰,好像,对什么都不在意的表情,肖笑还真想拿把刀,在真远脸上划上几刀,看她会不会因为疼痛,而不得不做出痛苦的表情。
如果可以的话,肖笑真想那么做,可是真远又不是年轻人,又不是女孩,毁掉她的容貌,对于真远来说,并不算什么。
就真远这个老了的样子,脸上再多一些伤疤,那也不算什么,反正他在这里,见不到什么其他人,那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损失。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你难道不知道我来这里干嘛吗?这可是我最后一次有耐心的,和你这么温和的说话,如果你再不把我想要的东西,给交出来的话,那个下场,不用我多说了吧!”
肖笑一直盯着真远的脸,不肯放过他任何一个表情!
虽然她知道,她的话对于真远来说,可能不算什么,她那个威胁,可能真远也不会在意,但她还是那么说了。
可能是想给真远提醒吧,让他知道,她接下来想做什么。
肖笑似乎都可以猜到,真远下一句会做什么,无非就是不会把东西给她,让她什么都不去想,不用再问。
不要记着以前的事情,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类似之类的话。
但是肖笑没想到,她想象的和现实却一点都不相同,真远并没有那么说。
而是说了另外一些,肖笑根本就不想听到的话。
“你可还记得,我是你父亲?”
真远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倒是有了一点其他的表情,那好像是想起了什么事情,所以,脸上有那么一种怀念的感觉。
看着肖笑,又好像是觉得有些愧疚,他那淡然的面容上,终于有了一些改变。
但这个改变,并不是肖笑想要看到的,他说的话也不是肖笑想听到的,她想要的是舍利子的下落,而不是突然出现的这个父亲。
在肖笑心里,她的父母早就死去了,哪来的什么父亲?
而且,肖笑从来不想拥有一个,在别人眼里是高僧的父亲。
说来还真是可笑!和尚哪来的女儿?不是要守戒吗?
要守戒的话,色戒自然是要遵守的,可是如果遵守了,又怎么会和女人生下女儿来呢?
还真是搞笑。
“呵”
肖笑听着真远的话冷笑了一声。
“我怎么不知道,我还有一个父亲,你难道不知道,他在很久以前就已经死去了吗?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