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但这样的感觉，也就是一点点罢了。

说不定顾楷书这样是因为，知道自己出不去了，心如死灰的，所以才这样的呢，这也不是没有可能。

那个桌子离顾楷书不远也不近，正好是一个安全的距离。不管顾楷书做什么，那都是伤害不到林夕这边来的。

所以林夕就这样，静静的坐在桌子的旁边，一边喝着小酒，吃着小菜，还有一些零食什么的，然后一边是看小丑一样的，看着顾楷书。

那个眼里充满了玩味，好像顾楷书在他面前，不过就是一个玩物罢了，而且还是一个下等的玩物！

只要他愿意，随时可以让顾楷书死去。

顾楷书要想活着，他只能乞求林夕，让他多活一些日子。

林夕想，如果顾楷书是真的这样做了的话，他可能会同意的，但他知道顾楷书肯定是不会这样做。

如果做的话，在林夕心里，顾楷书可能就没那么重要了。

就可能觉得，他这样费尽心思对顾楷书，倒是有一些白费功夫了。

林夕这样的眼神，让正常人看了，那心里肯定是觉得非常的屈辱的，他们是人，为什么会让别人看宠物一样的对待呢？

那么最明显的反应，自然就是生气了，破口大骂，对于他们来说，都是正常的事情。

顾楷书有嘴，他嘴巴还能说话，所以他如果要想骂或者说，说点什么的话，他是完全可以开口的。

林夕也相信，顾楷书肯定是看到他这个眼神，所以他在等着顾楷书的反击。

但没想到，几分钟过去了，顾楷书还是那个样子。好像并没有，因为他的那个眼神，而改变什么。

那么这么一来，林夕的这个行为，可能就有点白费功夫了。不过林夕也不生气，反正他已经折磨的顾楷书都这么久了，也不会在意，顾楷书这点态度。

顾楷书这个样子，对林夕并不算什么。

此刻无动于衷，但并不代表以后也是这样的。总会有顾楷书，表情变动那么一刻的，林夕等着那一刻。

“我说，你不想问我点什么吗？”

林夕端起桌上的一杯红酒，抿了几口，然后又放下去，双手环抱着，看着顾楷书。

被绑在这里的感觉，应该很不好受吧，而且又被他那么看了，林夕是不相信顾客是心里毫无反应的。

可能，只是因为不想被他发现，所以才隐藏在心里而已。

反正林夕是不相信顾楷书，不在意他所做的那些事情，如果要换做是他的话，他想，他肯定不会像顾楷书，现在这个样子的。

当然肯定从一开始就不会到这里来，顾楷书，那么看重他的妻子，但林夕可不会。

亲情爱情到他眼里，可不算什么，所以可能能威胁到林夕的东西很少，一个感情这么淡漠的人，能威胁到他的，就没什么了，可能只是一些身外之物。

现在他有空，倒是可以为顾楷书解答一些疑问，当然就算顾楷书，不开口，就算，什么都不想问，那么林夕还是会很好心的为他解答的。

不管是顾楷书还是想知道的，还是不想知道的。

林夕想，他可是很少有这么“好心”的时候，顾楷书是非常幸运的。

可能是想着顾楷书要死了，所以林夕会多告诉顾楷书一点，他的事情，而那些事情是别人都不知道的。

当然最重要的事情，林夕肯定也是不会说的。他能说出口的，自然就是不怕被别人知道的。心灵里面最深处的秘密，自然不能随意的说出来。

林夕也不担心，顾楷书会告诉别人，因为在他心里，顾楷书是没有离开的可能的。

而且就算万一发生了奇迹，顾楷书离开了，告诉别人也没关系，反正，终归还是要被别人知道的。

现在知道了，那也没关系，因为，不久之后，那些事情也是会告诉别人的，只不过是早一刻晚一刻的区别罢了！

反正最重要的时刻，已经过去了，现在隐不隐藏，都是那么一回事了。

只不过，现在林夕是不会亲自。把这个事情告诉别人的，如果可以好好的利用别人，又何必把那些事情说出来呢？

就这样一直被蒙在鼓里好了，反正对于林夕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一旦事情捅穿，受伤害的绝对不是林夕，而是别人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