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被圈住,阮梨惊慌地看向门口。
“就抱一下。”霍砚舟安抚她,轻声道:“不会有人进来。”
不仅仅是因为张子英的那句话,张导看到他进了休息棚,当然不会让任何人再进来打扰。
可阮梨不知道这些。
隔着一道门帘,棚外人声嘈嘈,时不时便有脚步声经过。阮梨紧张得要命,搭在霍砚舟肩膀上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心口怦怦直跳。
霍砚舟贴在她腰侧的手却丝毫没有要松开的意思,另一只手也捉着她的手,在她细软的指骨处轻轻捏着。
“那就是你说的师姐?”
“嗯?”
“教你怎么培养夫妻情趣的师姐。”
“……!”阮梨脸颊上好不容易退下的红又隐隐浮了上来。
他可不可以不要这样光天化日……又只隔着一道薄薄的门帘,说这么令人羞耻的话啊。
“你说,我是不是应该谢谢她?”
“……?”
柔软的丝绢落在掌心,太容易心猿意马。方才的惊鸿一瞥,让霍砚舟生出无垠的贪念和欲念。
这样的笙笙,只能属于他。
旁人连窥视都不应该有。
隔着一道薄薄的金边镜片,阮梨敏感察觉霍砚舟微暗的眸色,“你……在想什么?”
想亲你。
抱着你。
想和你做更很多很多亲密的事。
但他的笙笙太害羞了,绝对不允许他在这里做什么过分的事。
“笙笙。”霍砚舟下意识将贴在阮梨腰侧的手收紧,薄而温热的呼吸就这么似有若无地扫在阮梨白皙的颈侧。
“我们把这套衣服买下来好不好?”
“为什么?”
“因为——”霍砚舟的唇几乎要贴触上阮梨细白的皮肤,“这样的笙笙,很美。”
耳垂被轻轻一碰,阮梨瑟缩轻颤。
那是她的敏感带,连着耳后的一片皮肤,一碰就会有反应。
休息棚外有人停下脚步,“看到阮老师没有?”
“应该在卸妆吧,等下还有两个镜头要补。”
阮梨的心跳一瞬失序,压着嗓子,“霍砚舟。”
“嗯。”
霍砚舟轻嗯一声,温凉的唇借着这样的姿势直接落在了阮梨的耳后。
他太知道怎样让她动情。
阮梨眼睫轻颤,连带着身体都不受控制地微微战栗,细白的皮肤上不见毛孔,只染着薄薄的粉。
休息棚外的人还在聊天。
“刚刚看到阮老师老公没有?我的天——”
“我听说年纪挺大的,是不是?”
“啊……?”
霍砚舟本能想要重重地吮下去,却听阮梨小声道,“不要。”
她不要被种草莓。
她等下还要出去见人呢。
唇下留了情,霍砚舟转而去亲吻她敏感的后颈,看着脖颈后绒毛一样的细小碎发一点一点立起来。
那两人还在聊天,好在关于“年纪挺大”的误会已经解开。但阮梨攥着霍砚舟的西装,心口像是揣了只过分活泼的小兔子,跳得越来越快。
唔,他可不可以不要再亲了。
霍砚舟却在想,她怎么这么敏感。
结束拍摄的时候已经快要七点, 等阮梨换了衣服从院里出来,夜幕渐深,整个城市浸在华灯霓虹中。
她没让霍砚舟在简陋而嘈杂的休息棚里处理工作, 而是去了离博物院很近的一家咖啡店。阮梨进来的时候, 霍砚舟正好回完一封工作邮件。
她今天穿了一件灯笼袖的白衬衫和草绿色长裙, 长发过肩,整个人宛如一株青白亭亭的风铃花。
霍砚舟走上前, 很自然地牵住她的手, “晚饭想吃什么?”
阮梨微微适应了下这样的亲密, 没躲。
“回去吃?”
“回哪?”
霍砚舟说这话时看向她的视线带着些揶揄, 阮梨微窘,“回——我自己的公寓, 我一个人回。”
她故意这样说, 带了点终于大仇得报的娇嗔。
“那不行。”霍砚舟将她的手指收紧, 果断拒绝。
“为什么不行?是你主动问我意见的。”
霍砚舟偏头看她, “是我主动征求意见, 但不代表我要顺应要求。”
阮梨:“……?”
好一个黑心资本家的谈判话术,照这么下去, 她还不得被吃得死死的?
阮梨抿唇,打算采用不抵抗不合作策略。霍砚舟当然没有错过她眼底的那点小情绪, 却又发现她几不可察地皱了下眉头。
“不舒服?”
“……”阮梨微顿一下, 不应话。
“怎么了?”
阮梨:“。”
“阮笙笙。”
“唔, 你好烦。”阮梨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