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叫你去内院侍候。”
“啊?”汀荷一怔。
柴胡以手挡唇,低声耳语:“二爷昨夜宠幸了姜家那个丫头,这会儿心情正好着呢,是叫你以后去姜家丫头跟前侍候,我们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二爷未提起要给娘子一个名分?”
“未提。但瞧着开心着呢,还给了赏银。”柴胡跟着她边往前走边说,“你也不想,她一个痴傻的,哪儿能上得了台面,二爷愿意宠着,已是她的福气了。”
汀荷急忙拦:“你可莫要在外面乱说,若是被二爷知晓……”
“哼,他心里说不定也是这样想的,有什么好怪我的?”柴胡虽是这般说,但眼神还是左右看了一圈,“你快去内院伺候着吧。”
汀荷匆匆前往,进门时,姜溶才用完膳。
“你来。”萧青棠指了指汀荷,“服侍娘子吃药。”
汀荷替过床前婢女的位置,看一眼黑黢黢的两碗药汁,低声询问:“先喝哪个?”
婢女摇了摇头,向上询问:“二爷,娘子是先喝避子汤还是先喝……”
“先喝治病的。”
汀荷微愣,端起药碗:“娘子,该喝药了。”
姜溶脸立即皱起来:“不要,闻着就苦,我不喝。”
“娘子,您发着热呢,是不是浑身没有力气?若是不喝,便会一直不舒服。”
姜溶没说话,头往前伸了伸,配合将药喝了。
到第二碗时,她死活不肯喝了:“治病的药喝了,这又是什么,我不喝。”
汀荷不敢解释,抬眸看向萧青棠。
萧青棠看向姜溶,姜溶避开眼。
“罢了,不喝便不喝吧。”萧青棠又摆摆手,“端出去倒了,你们都去门外候着。”
姜溶听这话又缩进被子。
萧青棠手快一步,抓住她的手:“你躲我做什么?”
“我说了!”她死死抓住被子。
萧青棠轻松一掀,钻了进去:“我要你的魂儿做什么?你自己弄错了还怪我。”
“你就是你就是,你还用大棍子戳我!”
“傻子,那不是大棍子。”
“我不是傻子!”
萧青棠抓住她张牙舞爪的手,将她搂得紧了一些,悄声在她耳旁道:“那是用来让你舒服的,你昨夜不舒服吗?”
“不舒服,我感觉我要死了,我的魂儿都飞走了。”
萧青棠笑着亲亲她的额头:“你那就是舒服的,我昨夜也是,被你吸得魂都要没了。”
她眨眨眼:“真的?”
“真的,不信我们今晚再试试。”
“我不试,你要是骗我你就是小猪。”
萧青棠握住她的手放在心口:“好,我骗你我就是小猪。”
“那我们以后不玩那个游戏了。”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萧青棠逗她:“那不行,你要说出为什么我才能考虑同不同意。”
“因为你要是再玩我就打断你的腿。”
萧青棠笑出声来:“我现在抱着你,你都挣脱不了,你怎么打断我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