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溶放下手中的鲁班锁:“有一点点疼,这样不动就不疼,走路就疼。”
大夫人从袖口拿出个药罐,摸摸她的头:“你想自己抹,还是嫂嫂给你瞧瞧?”
“我自己抹吧。”她接过药罐,躲去角落里,对着夜明珠,小心翼翼将药膏抹上。
大夫人拿帕子给她擦擦手,又摸出一本小册子来,翻给她看:“你来,嫂嫂跟你讲讲,以后多注意着些便不会受伤了。”
她愣愣点头。
“你瞧,这就是圆房,男女之间阴阳调和是正常不过的事儿……”
姜溶有点儿懵,怔怔看着册子,眼珠子都不会动了。
“以后得按这五步走,若是二郎不做这五步强行要你,你就来找嫂嫂告状。”
姜溶仰着脑袋,仔细回忆了一番:“要是全按着这来了,还是疼怎么办?”
“嗯?”大夫人微愣,“二郎全做了?”
“对呀。”姜溶凑近一点儿,在大夫人耳旁悄声说,“他还吃我那里,可是册子上没说能这样,他是不是不该这样?”
大夫人一怔,转而低笑:“这样也是可以的,二郎喜爱你,怕你疼才这样的,只是册子上没写而已。第一次难免会疼,并非是二郎之故。”
“噢……”姜溶还想借着嫂嫂名义阻止小青糖呢,现在是不能了。
“你将册子收好,慢慢看,要记住了。”
姜溶的脑瓜有些记不住这么多新鲜的东西,又头一次接触,新奇得很。
嫂嫂让她收好,她没收,啃着手指继续研究,萧青棠进门时她都没瞧见。
“在看什么?”萧青棠刚问完,就瞧见册子上的东西,“长嫂给你的?”
“嗯。”姜溶头也没抬一下。
萧青棠捏住她的下颚,将她的小脸抬起来:“知不知晓这种私密的东西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拿下来?”
“这里不是在卧室里吗?又没有别人。”她奇奇怪怪看他一眼。
萧青棠被取悦,笑着在她嘴上亲了亲:“还说什么了?”
“还说你不能吃我。”
“真的?”他抬了抬眉。
姜溶瞬间破功,支支吾吾道:“反正就是不能,我问过了……”
“你真将这么私密的事儿都说出去了?”
“啊?”
萧青棠无奈扶额:“傻子,房中之事以后不能跟外人说,知道了吗?”
“可嫂嫂不是外人呀。”
好嘛,他还以为他是特别的那个呢,原来只要是个人都不是外人。
“只有我,才不是你的外人。”萧青棠看着她,一字一顿认真道,“记着了吗?”
“记住了,二郎。”她突然蹦出一句。
萧青棠有些惊讶:“你叫我什么?”
“二郎呀,嫂嫂就是这么叫你的,不是吗?”
“是、是。”萧青棠轻笑一声,将她搂住,“长嫂给你药膏没?”
她脑袋点点:“给了,嫂嫂让我跟你说,以后要按照这五步来,做不到就不让你碰。”
萧青棠瞥一眼:“这里哪一步我没做?亲亲,抱抱,还是摸……”
“不行!”她挡住他的手。“我才抹了药,不能碰,嫂嫂说了,得伤好了才行。”
“长嫂如何说?伤得重吗?”
“不知道啊。”姜溶一脸茫然,“我没给她看。”
萧青棠又开始多想:“不给她看,只给我看?”
“是你非要看。”
“我非要看你就给我看?还不是因为喜欢我?”
姜溶沉默一瞬,道:“你像个傻子。”
萧青棠快笑疯了,捧着她的脸,笑声将她缠住:“你说像就像吧。”
“不是说要做衣服吗?”
“就惦记着这个呢?”萧青棠用鼻尖碰碰她的鼻尖,“不是一直嚷嚷着难受?”
她用额头将人顶开:“抹了药了。”
“好,让她们去叫人来。”
她有了笑脸,亲亲萧青棠的唇。
先前她做的夏装不少,柜子里全是她的衣裳,秋装和冬装一放,估计是要放不下了,萧青棠干脆让人把侧房腾空,全用来给她放衣裳。
京城里不错的布庄全来了,都呈了自家最好的布,供她挑选。
“这个呢?”她拿着布在身前比划比划。
萧青棠坐在椅上看着她:“不错,好看,留着。”
她一一挑选过去,拿起一匹粉色的,自言自语嘀嘀咕咕半天,不知在说什么,转头给萧青棠看:“这个给娘,好不好?”
萧青棠强忍着笑:“行,不错,很适合姜夫人。”
姜溶嘿嘿一笑:“行,那这个给娘。”
所有送来的布料没一个让她退回去的,她不喜欢,也得送给娘送给爹。
这些布匹都是好东西,不说价值千金,那也是平常人家用不起的。若换了旁人,哪儿有敢这么明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