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不是。”萧青棠将壶中剩下的酒全喝完,抱着人往浴室走,“去沐浴?”
她抱住他的脖子,露出一点儿狡黠的笑,神神秘秘在他耳旁悄声道:“你不是要去沐浴,我感觉到了,你戳着我了。”
萧青棠喉头一紧, 抱着她的手臂也随之紧绷,青筋虬扎几乎爆裂。
“你想吗?”他悄声反问。
“嗯。”姜溶点点头。
她醉了,眼睛睁不开, 脑袋也抬不起, 枕在他的肩上,香甜的气息不停往他鼻尖里钻。
萧青棠没能忍住,将人按在水里长驱直入。
“小骚猫, 原来早就想了, 这样滑。”他在她后背亲亲, 托着她往岸上走。
岸边有一整块大铜镜,他才叫人打了放在这儿的,还没用过。
他抱着人走过去,停在铜镜前, 坐在软垫上,盯着镜中人看。
怀里的人要被折腾坏了, 方才尖叫连连, 这会儿喊累了,脑袋耷拉着,眼角有些湿。
“宝宝, 看。”他轻轻在她脸上蹭了蹭。
“什么?”
“铜镜。”
姜溶微微抬眼,看见铜镜中缠在一起的两道身影,而后瞧见自己红润的脸颊,眼神有些迷离, 身后的人也没好到哪儿去, 眼眸也不清醒。
但他的手往下, 放在了她的小腹上,轻声道:“看这里。”
姜溶第一次瞧见, 才知道下面是这样的,好奇用手戳戳它。
萧青棠闷哼一声:“恶心吗?”
“什么恶心?”
“我这里,和我对你这样。”
“不恶心,嗯……”她想了想,道,“看得人热热的。”
萧青棠埋头在她颈边闷笑:“那好看吗?”
“好看,很漂亮。”
“是你漂亮,宝宝。”
“你也很漂亮。”她扭头亲他,“小蝴蝶很喜欢。”
萧青棠在她后背轻轻啄吻:“我也很喜欢。”
她后背痒着了,扭了扭,急声催促:“小荷花,你动一动呀。”
萧青棠忍不住笑,锋利的眉弯起来,多了几分柔和:“小蝴蝶想在哪儿?回床上?还是在这儿?”
“就在这儿,我想看着。”
“怎么这么骚?”萧青棠轻轻拍了她一下,俯身压了压。
一开始她还能盯着铜镜看,后来意识有些涣散只能哼哼唧唧,调子都是碎的,不知道在喊什么。
萧青棠也有些不大清醒,但还在应她,跟她说话。
门外只能隐隐约约听见吟哦声中夹杂着人声,在说什么小蝴蝶、小花朵,没人弄得明白这是在说什么。
酣战结束,在浴池里洗过后直接回到床上,也不需人再来收拾,一觉睡至天明。
乐馆又排了新曲儿,送新人来演奏,天渐冷,外面待不住,就在厅里。
姜溶靠着坐垫,腿放在萧青棠怀里,懒洋洋听着曲子,萧青棠有一下没一下地给她捏着腿,两人都没太往下看。
可明眼人都能瞧出座下乐妓皆有几分貌似姜溶。
素雨垂下眉眼,低声道:“这些人的心思也太明显了。”
“那又如何?”柴胡往里看一眼,也压低声音,“人人都能瞧出来像,只有二爷看不出来。这表明什么?表明人家在二爷眼里是独一无二的,并不是因相貌缘故才得二爷欢心。”
“您好似对娘子不大满意?”
柴胡叹了口气:“可不吗?为了她,二爷不许我再插手内院事务,我不知多了多少损失。再说她也是个不能商量的,有何用?还不如从前呢!若是您能得二爷欢心便好了。”
“您可要慎言,这话不是能乱说的,若被人听去可要闹人命。”
“我知晓我知晓,这不就你我两人?”柴胡左右看了一眼,又压了压声音,“他自个儿嫌弃人,却不许别人说。上回去姜家,有几个嘴碎的,他让府卫将那几人的舌头拔了,当着人跟前把舌头喂给了狗吃!”
素雨惊得一抖,她在内院这些年也不是没听过这样的事,这样羞辱人的还是头一个。
“那丫头确实事少,但不能掌握在咱们手里也是废棋一个,哪日若不慎惹到她,咱们还得丧命!”柴胡气撒过了,不敢再说了,“罢了不说了,免得被人听去。”
素雨微微点头,心中有些摇摆不定,若是叫二爷发现她的谋算,可就全完了。
可…她往里看一眼,二爷正在给人捏腿,这样的宠爱不知能持续到何时,此时不谋算,更待何时?
门外有人匆匆来报,柴胡接了消息往里传:“二爷,苏三爷来请。”
“有事耽搁,无空闲前往。”萧青棠脱口而出,手一顿,又拦,“慢着,我去瞧瞧。”
隔三差五来请,他倒是要看看这个苏绍钦究竟是要如何,可一出门少说得两三日,他又放心不下姜溶。
“你们几个照看好娘子,若我回来时娘子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