嚎过几声,渐渐通畅,她不喊了,哼哼起来,脑子也越发不清醒,双眼逐渐失焦,不反抗也不迎合了。
萧青棠看得心里有些难受,松了手,弯身抱住她,在她脸上蹭蹭,轻声唤:“宝宝?”
她没回答,聚在眼中未落的眼泪刚好从眼角滑落,淌过鼻梁,没入凌乱的地毯里。
萧青棠缓缓退出,将她抱起往卧室里走。
“宝宝?”萧青棠轻轻拍了拍她的脸,撑在她上方,发梢的水滴滴答答往褥子上落。
有一滴冰凉的水珠落在她脸上,她吸了吸鼻子,回过神来,瘪了嘴,眼泪一股又一股往外冒:“害怕,我害怕……”
萧青棠眉头紧锁着,垂首将她脸上的泪珠吻掉,抓住她的手放在心口:“莫哭了,是我不对,我不该欺负你,我不碰你了,不碰你了。”
“疼,好疼……”
“亲亲,我给宝宝亲亲。”他躬身埋头,温柔舔舐。
疼痛感被舒爽感取代,姜溶咽了口唾液,眼泪停了,双手按住他的肩,轻声哼哼。
“还疼不疼?”他抬头,薄唇水光潋滟。
姜溶朝他张开双臂:“要小荷花抱抱。”
他一怔,紧紧将她抱住,脸藏在被子里,泪如雨下。
“宝宝,对不起,宝宝……”
姜溶没听见他的哽咽,靠在他的脑袋,轻轻蹭了蹭,小声催促:“二郎,想……”
他抿了抿唇,直起身,在她唇上亲了亲,抱着她的腿,温柔了许多:“疼不疼?小蝴蝶。”
“不疼,舒服的。”姜溶扭了扭,去抓他的手。
他腾出手,和她十指相扣。
天还亮着,秋风无情,树叶扑簌簌往下落,在窗边堆积,窗一推,哗啦啦落在地上。
姜溶刚沐浴完,头发擦得差不多,萧青棠抱她坐在腿上,拿着小木梳,一缕一缕给她抹上护发的头油,和她亲昵挨在一起轻声说话。
“这几日做什么了?”
“去老夫人那里看猫猫了,就是我们上次在院墙上见过的那只,它好肥。”
萧青棠笑着亲亲她的鼻尖:“这么久过去了,还记得呢?”
“我记性可好啦。”她笑眯眯答,“那只猫猫好可爱的。”
“让人给你捉来,养在这边?”
她摇了摇头:“我捉了的,它不跟我走,除非把它一直关在笼子里,可我又不想关着它。没关系,我可以去老夫人那里看它。”
萧青棠顿了顿,没说什么。
他不太喜欢姜溶和老夫人走得太近,但也知道这样劝说是没用的。
“你可以和我一起去!”
“再说吧。”他淡淡道。
姜溶没看出来他不乐意,还在絮絮叨叨那只狸奴的点滴。
窗外的嘈杂打断她,她伸着脖子往外看,刚巧对上陌生女子的眼眸。
“那是谁?”她问。
萧青棠抬头,看向向妙仪,脸色微僵,不知为何有些心虚:“没谁。”
“二爷,向娘子要安排在何处?”柴胡在窗外问。
“去后院。”萧青棠垂眼,继续梳着手中的青丝,有些心不在焉。
既是去后院,那便是侍妾了,柴胡立即改了口:“向姨娘随小的来吧。”
向妙仪对窗微微施礼:“妾身告退。”
姜溶一直盯着窗外看,直至人影从窗口走掉,她才回头,好奇问:“姨娘是什么?”
萧青棠手一顿,扯到手中的发。
“唉呀!”姜溶吃痛,低呼一声,揉揉脑袋,
“扯到了?”萧青棠摸摸她的头,“好了好了,我注意些就是。”
她没生气:“现在已经不疼啦。”
“嗯。”萧青棠又垂下眼。
“姨娘是什么,你还没说呢?”她追问。
这一回,站在身后给萧青棠缴发两个侍女也垂下眼。
“没什么。”萧青棠不想让她知道, “给你买了些雍州的小吃,还在马车上。”
“那我去拿!”她腾一下起身,果然不再追问。
萧青棠没多拦, 只道:“穿好衣裳再去。”
“知道啦。”她快速穿好衣裳, 提着裙子小跑出去,未梳起的长发随风起舞,散发出淡淡的茉莉清香。
萧青棠没有立即跟上, 沉声朝汀荷吩咐:“传令下去, 以后所有人不许称姨娘二字。”
汀荷低声应是, 默默将命令传达下去。
侍女侍妾都不太理解,却也不敢说什么,只有柴胡啐了一口,道:“掩耳盗铃罢了!”
旁人不敢应和, 心知肚明柴胡被撤去内院主管一职,心里正不爽着。
众人都知晓柴胡和汀荷的事儿, 汀荷胆子小, 不敢从中牵线捞钱,柴胡不满,两人已别扭好些日了。
更何况自姜家娘子来后, 后院没怎么进过人,二爷也不许侍妾再来正房服侍,捞不着多少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