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桃的事,现在有梦落在盯着,段小涯全然不用担心。
现在水源和修路两件大事摆在他的面前,他浑浑噩噩活了24年,也没做过什么大事。眼见石妙卿一个外人,尚且对村里的事这么上心,他也不能无动于衷。
至少,他该帮一帮石妙卿,做出一点政绩。
夜里,躺在床上,想到自己即将干出一票大事,兴奋的睡不着觉,拿出药王鼎,又开始研究起来,忽然冒出一个奇怪的想法。
既然药王鼎能够提高药效,又能迅速疗伤,如果……
他冷不丁地朝着胯间望去,他是一个勤奋好学的孩子,从小就读过很多古典名著,书中也有提到养龟的情节,只是语焉不详,一直无法实践。
段小涯拿着药王鼎不禁露出诡异的笑容,嘿嘿,他势必要把自己培养成为陆上最强的男人,为全世界的广大妇女同胞奉献自己的绵薄之力。
说干就到,片刻,他只觉一股热气正从身下缓缓地向上传送,浑身通泰,说不出的舒服畅快。
看来,药王鼎对他的小伙伴健康发展,十分有利,于是他就放心下来。
到了半夜,越发精神抖擞,段小涯决定一试效果,收起药王鼎,蹑手蹑脚地朝着梦落的房间走去。
现在秦朵已经去上大学,楼上只有他和梦落两个房间,做点坏事也就容易的很。
轻轻推开了门,皎洁的月光正从窗外透了进来,犹如一层薄纱似的,浮在梦落身上。梦落侧卧在床,穿着一件当做睡衣的t恤,底下一条棉质的包臀短裤。因为是在夏夜,气温闷热,虽然吹着电风扇,她却依旧没有盖被。
美臀丰腴,长腿白皙,段小涯看着兴动不已,轻手轻脚地爬上了床。
而在楼下,段志远和李美翠正在酣睡之中,忽然楼上传来一声“啊”的娇啼,李美翠慌忙惊醒,揿起了灯,问道:“老头子,出啥事了?”
她准备下床看个究竟,段志远伸手把她拉住:“孩子的事,你凑什么热闹?”
李美翠到底是过来人,一想也就明白过来,笑骂一声:“这鬼崽子,不学好。”
楼上,梦落娇羞地捶了段小涯一拳:“无赖,你搞偷袭,吓我一跳,害我叫的那么大声,被你爸妈听到了可怎么好?”
段小涯嘿嘿一笑。
楼下,段志远和李美翠都睡不着了,他们以为几分钟就完事了,但他们显然低估了儿子的战斗力。
段志远一脸欣慰:“是我儿子,像我年轻的时候。”
李美翠白他一眼:“你要不要脸?”
段志远嘿嘿一笑。
“不行,老头子,都这么久了,别把儿子的身体累垮喽!”李美翠又要下床。
段志远又把她拉住:“年轻人血气方刚,难免的嘛!”
“你年轻的时候也没见你血气方刚。”李美翠抱怨着说。
“嘿嘿,我是老当益壮。”说着,段志远自然而然地搂过李美翠。
“老不修的。”李美翠轻轻啐了一口。
而在楼下另外一个房间,段蕙芳也被吵醒了,家里的隔音是不好呀,他已经离婚很多年了,正值如狼似虎的年纪,只觉漫漫长夜,煎熬如狱。
……
鸡叫了,终于消停下来。
过了一会儿,天蒙蒙亮,看着一旁酣睡的男人,梦落不禁甜蜜一笑,轻轻地在他面颊一吻,继而下床穿衣。
怕把段小涯吵醒,他悄悄地走下楼,开始做饭,自从来到家里之后,她都起的很早,而今天尤其的早,因为下半夜根本没睡。
此刻她浑身都酸软无力,心里充满柔情,显然刚才美好的余韵尚未消去。
这家伙该不会吃药了吧?梦落默默地想。
她在锅里倒了些水,昨天古井刚刚冒出的地下水,还有一些混浊,所以放在水缸沉淀一个晚上,她轻轻地舀了上面的水。
过了一会儿,段蕙芳走了过来,帮忙她生火。
“姐,你怎么起这么早?”
段蕙芳微微一笑,却没有言语,她哪里还能睡得着,楼上是她弟弟和梦落,旁边是她父母,就她孤零零的一人躺在床上。
李美翠也起床了,到了厨房,兴致勃勃地动手揉着面团。
梦落见她红光满面,和往常有些不同,心里暗暗奇怪,当时她和段小涯战火连天,完全没有发觉他们楼下也在开辟一片战场。
李美翠轻轻睃了梦落一眼:“丫头,昨晚睡的好吗?”
梦落见她眼角似笑非笑地荡起波纹,不禁双颊嫣红,轻轻点头:“嗯,睡的很好。”李美翠这么问她,自然发现了昨晚她和段小涯的事。
于是,梦落俏脸更加火烧火燎起来,都怪这家伙,三更半夜还爬她的床,不知道家里隔音不好吗?
终究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姑娘,被人问起,哪里能不难为情?
李美翠笑而不语,倒也拜他们小两口所赐,昨晚她仿佛也迎了一个春天,好些年没体验了,七老八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