棘山村正在紧锣密鼓地修路,而蓝头溪村的千年古树却也在紧锣密鼓地凋零,一小边的树枝已经出现枯萎的迹象,村民终于躁动起来。
于是,有人就找到段小涯的家里,段小涯还是那一套妖言惑众的理论,说的人心惶惶。
没过几天,李二娃就来汇报消息,蓝头溪村的村民已经主动地开始捐款修路,都想积点功德,破财免灾。
段小涯在家跷起二郎脚,好消息一个接着一个,先是县里拨款下来,接着方凝帮他拟定的林下经济的计划书已经递交上去,林业局表示十分满意,很快就会立项,重点支持。
梦落也为段小涯高兴,切了西瓜端了上来,段小涯正在客厅看着电视,县电视台的一条新闻吸引了他。
段小涯在家期间,县里又发生了两起奸杀案,连同段小涯在河滨公园里碰到的奸杀案,已经是第三起了。
霍平代表刑警队发言,暂时还没有证据表明是连环案件,不过他信誓旦旦,一定要把凶手捉拿归案。
“看来县里最近很不太平。”段小涯嘀咕一句,关掉电视,想起公园命案的情形,死者长相一般,而且年纪偏大,这凶手也太不挑食了。
说着,就见门口来了两人,段小涯一见,竟是陶璎和莎莎,他就有些莫名其妙,这俩女的素来对他不怎么待见,此刻拜访,难道别有基情?
这么一想,他就荡漾一笑:“你们两个花娘,没事到我家来干嘛?”
来者是客,梦落起身笑着迎接她们进门。
陶璎把一个包装袋递到段小涯面前:“我是来还衣服的,已经洗干净了。”
段小涯想起上次桐山脚下,丁橙为首的一群富二代要对陶璎欲行不轨,把她的衣衫扯破,段小涯当时脱下自己的衬衣给她穿上。
段小涯道:“这都过了这么久了,你才把衣服还给我,这些不会拿着我的衣服在家做些什么奇怪的事吧?”
陶璎耳根一烫:“你——”这家伙就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他不占点便宜,浑身就不舒服。
梦落轻轻拍他一下,含笑白他一眼,她知段小涯没什么恶意,就是嘴欠,说话从来就不正经。
但想,小涯的衣服怎么会在这个女人的手里,这样的事情本就容易让人浮想联翩,何况女人的心思本就敏感。
陶璎似乎看出梦落和段小涯关系非同一般,也不想让人误会,道:“上次,你见义勇为,把我从流氓手里救出来,我很谢谢你。也谢谢你借衣服给我穿。”她特意提到借衣服的事,就是不想让梦落误会,毕竟她也是有老公的人。
段小涯不以为然地摆了摆手:“学雷锋做好事,你也不必和我瞎客气。”心想,雷锋可没做过勇斗流氓的事,起码在他的日记本里没有发现。
又问:“那些人后来找你麻烦了吗?”
陶璎道:“倒也没有,我本来想告他们的,但那丁橙是丁老爷子的孙女,想告也告不了。”
段小涯道:“丁老爷子又是哪一只鸟?”
莎莎道:“丁老爷子以前是雎市一带的龙头,虽说现在已经漂白,做的都是正经生意,但势力仍旧很大,不是那么好惹的人。”
段小涯不以为然,一来他没听过丁老爷子的名头,二来天生胆大,道:“怕他个鸟,要是遇见老子,一拳把他打进棺材板。”
莎莎道:“他手下有八大金刚,个个都是一等一的高手,你要得罪了他,可要小心一点。”
段小涯冷笑:“怕个毛线。”
莎莎也不想和他多做解释,这家伙不知天高地厚,和他也说不着,若非她对段小涯怀了目的,她恨不得这家伙被八大金刚打死。
段小涯望向陶璎:“今天怎么忽然来我们村?不会专程来给我送衣服的吧?”他有一些疑惑,如果专门来送衣服,也不会拖这么久。
陶璎道:“为了悬棺的事,我和几个同事特意过来探访一下村里的老人,希望能够得到一些有用的线索。”
段小涯心想,真是闲的,几块棺材板研究来研究去,研究这么久还是没研究个所以然。
还要探访老人,简直搞笑,现在对悬棺最了解的人是他,那些老人又能知道一些什么?
但他对考古的东西完全没有兴趣,也不去搭理陶璎,望向莎莎:“你又来做什么?不是专门找我来切磋的吧?”
“我是……我和璎姐一起过来的。”莎莎本来抱着目的想要接近段小涯,但见梦落在场,她也抹不开面,幽幽望了段小涯一眼,“能不能单独和你说几句话?”
“好呀,咱们上楼到我房间,躺在床上慢慢地聊。”段小涯荡漾地笑。
莎莎心里极度反感,但为了目的,也不便和他翻脸,道:“我在车里等你。”
段小涯倒吸一口凉气:“淘气。”
莎莎本就生性暴躁,听他一再调戏,心里早已忍不住了,但行为还是克制,愤愤地往外走去。
陶璎急忙跟了上去。
梦落似笑非笑:“你和这位小姐到底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