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小涯一听女人自称人家,总会浮想联翩,心情荡漾地执住卓一铃的手,一时心火顿消,笑道:“一铃,你现在是想清楚了吗?”
卓一铃心下大急,默默地把手抽了回来,这家伙时时刻刻都处于禽兽的状态,也确实让她不知如何应付,总不能让她真的把清白之躯交给他吧?
“小涯,咱们能不能循序渐进,先处一段时间?”卓一铃嗫嗫嚅嚅地道。
“几个意思?”
“就是……城里人说的恋爱,我们可以试着谈一谈。”
“谈你个死人骨哇,21世纪,每个人都这么忙,谁有空跟你谈恋爱?你要喜欢我,咱们直接生米煮成熟饭,不喜欢我,滚蛋!老子还要建设祖国和家乡,没空跟你扯淡!”段小涯不耐烦地挥了下手,小样儿,和他玩欲擒故纵?
他有这工夫,倒不如花在水琳琅身上呢,他现在见识的女人多了,卓一铃这种级别的女人,倒也并不放在眼里。
顺其自然,能够得手,自然最好,不能得手,他也不愿在她身上花费时间,嘚瑟的她,当她是公主吗?
卓一铃毕竟也有尊严,她已经试着去讨好,没想过会被段小涯这么直接地拒绝,一时又是难堪又是委屈,红着眼眶:“你是猪狗面吗?说翻就翻!”气的愤愤地走出小木屋。
段小涯看了一下时间,去和段蕙芳打了一声招呼:“姐,你和爸妈说一声,我去一趟镇上。”
“怎么又去镇上?”
“小准明天家长会,二姐估计走不开,我就替她去了。”
“那也不用这么急,明天再去也不迟呀?”
“我还有一些私事,先走了哈!”段小涯挥了挥手,大步走开。
半个小时之后,坐车来到镇上,天还没黑,段小涯四处溜达一圈,看到老人桥上经过一抹熟悉的身影,穿着酒红色低胸包臀连衣裙,双脚裹着一层性感的黑色网袜。
段小涯想了半天,硬是没有想起是谁。
但是女孩儿一见到他,脸上露出惊慌之色,拿手遮住半边面颊,急急地从他身边走过。
段小涯狐疑不已,叫道:“站住!”
女孩儿忽的回头嫣然一笑,挥了下手:“嗨,小涯哥,好久不见。”
对方知道他的名字,想来是认识他的,段小涯喝道:“刚才为什么要跑?”
“没有哇,我没跑哇!”女孩儿神色有些不自然。
“你欠我钱?”
“小涯哥,你开什么玩笑,我什么时候欠你钱了?”
“你叫什么名字?”
“小涯哥,你忘了,我叫姜萌,你还叫过人家小萌萌呢,你忘记了?”姜萌心里却在想着,你丫最好把姐姐给忘了。
上次,段小涯之所以中“半边娇”之毒,姜萌可是大海请来的帮手,不停地给他盛下毒的肉嬿汤。她和大海走的密切,后来听说大海在段小涯手里吃了大亏,段小涯貌似还是县里道上的人,她一直都很恐慌,段小涯会找她来算账。
但谁想到,溜个街也能碰到他,这简直衰到了极点。
段小涯总算想了起来,笑道:“就是你这小花娘,上次害我来着。”
姜萌快要哭了:“小涯哥,你听我解释,这些都是海哥的主意,我当时也不知道汤里被他做了手脚,你大人有大量,就放了我这一次吧?”
“你是做小姐的?”
姜萌有些尴尬,这家伙……问的太直接了吧?
但她还是谄媚一笑:“小涯哥,你要不要到妹妹那儿坐一坐?”她立即发扬职业精神,眼波欲流,挽过段小涯的手臂。
“好呀!”
段小涯本身出身低贱,所以他倒也不会看不起小姐,他没那么清高,只不过有时为了过一过嘴瘾,调侃几句罢了。
按照段小涯的奇葩思维,任何两性关系,都是一种交易,没有高贵和低贱之分,付钱给小姐,和买包给女朋友,他看不出有什么区别。
每个男人在追求爱情的路上,又有几个是不花钱的?
送花,吃饭,看电影,难道都不花钱?
就算没有物质交易,也有精神交易。
姜萌的窝是在一个溜冰场,楼下是溜冰场,楼上就是工作场所,白天没有什么生意,大厅坐着三个女人正在斗地主。
姜萌朝着四十来岁的女人叫了一声:“妈,来客人了。”
姜母扫了段小涯一眼,见他穿着土里土气,也没当一回事,淡淡地道:“第一次来吧?”
“是呀!”段小涯毫不客气地坐在一条沙发上面,掏出一根香烟点了起来。
“你要什么价位的?”
“不要钱的。”
姜母一愣:“小伙子,你玩我呢?”
段小涯悠悠吐出一口烟雾:“阿姨,你真幽默。”
姜母把牌一摔,霍然站了起来:“你来找茬是不是?下面可都是我的人。”
姜萌急忙附到姜母耳畔嘀咕几句,姜母骤然变色,一脸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