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傀儡见到越音的时候,迎客的脚步似乎被打乱了些,不过很快又恢复到正常。
因为心里藏着事,越音没有捉弄他。见她直端端进了掌门的会客厅,小傀儡在门口呆愣了一会儿,才转身离去。
“掌门师叔。”
这次掌门没有让她等,而是直接让她落座,示意她表明来意。
“掌门师叔,越音听说了东海的事,若师叔要派人前去,越音愿意自荐前往。”
听她说完,掌门直接拒绝了她:“此次探查东海的人选全是元婴以上修为,若是你能在出发前突破元婴大关,我便让你加入。”
越音泄气,接到任务的师兄们大概就这两日出发,而元婴就是在给她二十年都尚不一定能突破。
掌门听见她叹气,放下朱砂笔,抬头与她对视时带着些许笑意:
“怎么了,平日怎么不见你这样积极。”
她摇头,只说自己想要历练。
“太乙从来不阻止弟子出山历练。”就像凡人远游需请示双亲,修士则需请示师父后得到允许。
而她躲的就是自己的师父。
她赶紧道:“那越音想出山历练,特来和师叔请辞。”
她对东海的情况只是好奇,主要目的还是想得到允许,然后悄悄溜掉。
“请辞?荀逸才是你师傅。”
“…可师叔不仅是掌门,也是为师长,想来请示师叔也并没有问题…”
“原来你还记得我是你师长?”他的笑意还挂在嘴边,“我还以为你只记得怎么勾引师长了。”
越音抬头,即使玩过那样私密背德的游戏,她与掌门平日也并没有毫无顾忌的说话,并且…
于是她出声提醒:“师叔,我以为之前的事已经结束了。”
掌门并没有继续接话,而是起身到她身后:“所以你就勾引了荀逸?”
他的呼吸并不灼热,到达她面颊边已经完全变成凉风,浅浅的划过。
越音反应过来想离他远些,却发现本该在行礼双手被擒制,反而进退皆不得。
她只能颤巍巍地说:“我没有…师叔你先放开我…”
掌门的动作迫使她转身,修长的手指流畅的为她把因为挣扎而滑落的发丝整理到耳后,
“没有?”掌门食指与拇指轻捏她的耳垂,后逐渐加重力道,平日无人触碰的耳朵颇为敏感,柔软的耳骨被搓揉下,更快整只耳朵温度升高,继而附上一层稀薄的红色。
被抚摸的有些晕神,甚至在他冰凉的手指离开后,发烫的皮肤甚至有些不舍。
“那告诉我,擂赛那日,角落里围板后面的是你师父和谁?”
“师叔你…”怎么知道。
越音听见他的问声,从晃神中清醒的表情足够说明问题的答案。
他搂住越音的腰贴的更紧,低沉的笑声像是从胸腔中震出来的。
“那再告诉我,你还用这种表情勾引了多少人?”
从前游戏时,掌门也曾问过类似的话,加之鞭打,让以温婉形象示人的她羞耻的直掉眼泪,但始终只是游戏。
今天反而只是咬着嘴唇不发出声音。
“昨日藏镜来告诉我,他也许有合适的道侣人选…你猜是谁?”
越音闻言双眼睁大。
“一直在想,是谁抢了我的东西…”
掌门的手从耳朵到了嘴唇,食指中指撬开唇瓣,两根手指一上一下逗弄柔软的舌头,唾液根本不受控制,离开以后,顺着手指流满他整只手掌。
“原来他们都有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