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菲菲将将吐出“老公”二字之际,就被一旁蓄势待发的狗咬住了喉咙。
男人托起女人曲线姣好的臀腿,圈抱她纤细的腰肢,顺势攫占她张开的唇,动作粗鲁到她哪哪都有泛红的指痕。
套上项圈的野狗变成了家狗,只会比以往更加护食,更加想得到主人的宠爱。
变本加厉地,想得到她的所有时间,所有关注。
宋蕴生不知餍足地扯她的睡裙,并拉下棉质的领子大口吃奶,手也不闲着,刮擦她的鼠蹊。
缱绻缠绵,暗示意味明显。
裴菲菲跟他做了那么多次,此时要是感觉不出某只狗脑袋里的淫念,之前就白白地哭着高潮那么多次了。
“不、可、以!”
“今天都做了好几次了!”
裴菲菲用大腿夹紧他的手指,摇了摇头。
宋蕴生按捏温暖柔软的腿肉,靠着逼口的大腿内侧嫩的他不可思议地蜷缩着掌心,忍耐着即将冲破牢笼而出的躁动。
“宝宝。”看好文请到:2w9 6
他好像要发狂的狗,眼眶充血。
“老婆。”
宋蕴生低头蹭她露出的乳房,咬她硬挺的奶尖。
“老婆,我不做,让我舔舔好不好。”
“求你,老婆,忍不住。”
蓝色的海洋里,是她衣不蔽体的剪影。
震颤着,渴望沙漠里的绿洲。
宋蕴生向来镇定的表情,也迷离似雾。
裴菲菲听到他这样失态,巴不得真的可以当她养的色狗,在她穴里吃饱喝足。
天,这只臭狗,嘴上说着舔舔就好,结果鸡巴硬的像个铁棍,都顶到她屁股了!
可是,他饿了十年,一直就等着她这块肉。
未免有些太可怜。
裴菲菲扭扭无名指上的戒指,金属本微凉的质感被她的体温覆盖,滚烫的,像宋蕴生的呼吸。
她心软了,慢慢松开腿,随他发挥。
兴许是由于今天内过度使用,蚌肉瑟缩起透明的红,穴眼一抖一抖,牵连起内里的粉褶。
十分楚楚可怜,却诱发狗隐秘的施虐欲。
他深深吸气,努力平复。
宋蕴生舍不得为了满足自己而委屈她。
欲望占领大脑,而对她的心疼与爱是本能。
即便不是非条件反射,不算生物学定义的本能。
宋蕴生轻轻以舌头逗弄稍肿的阴唇和肉蒂,啜吻她潮湿的情液,闭上双眼。
爱她,是他颅内最优先级的规则命令。
感受到宋蕴生平稳的气息传来,裴菲菲挣脱他锁在她腰上的手臂,悄悄钻出被窝。
圣彼得堡的初冬,格外漆黑昏暗,簌簌风起。
房间里开着地暖,加上她披了件宋蕴生衣柜里的毛线外套,裴菲菲暖暖和和地坐在桌子前,提笔在早已准备好的信纸写字。
这封错过了多年的回信,她必须写。
她想替过去的宋蕴生圆满。
更多的,也想打消宋蕴生冗余的顾虑,帮狠心弃犬七年的裴菲菲申诉,告知他她以为要带进坟墓里、未曾言语的心意。
虽然宋蕴生这小子看起来丝毫不在意,也好像从没有要求过什么,好似人间无伤,岁月静好。
但知宋蕴生者,莫属裴菲菲。
宋蕴生嘴上啥都不说,心里其实在意得不行。
对付这种口是心非的男人,裴菲菲有独门秘籍。
洞察其所欲,然后实现,再绝不经意露出。
有先贤云,欲能大能小,能升能隐。
大则兴云吐雾,小则隐介藏形;升则飞腾于宇宙之间,隐则潜伏于波涛之内。
方今情浓,其乘时变化,犹人得志而纵横四海。
情之为物,可比世之植树。
菲菲久历四方,熟观蕴生,必知变化。
请试指言之。
她曾临摹描写叁国时期的书帖,不禁忆起这耳熟能详的故事,自嘲笑笑,信中娓娓道来过往内心挣扎,附上身处异国的孤寂同思念,略顿笔,流畅落款。
盘置素戒,一樽煮酒。
天下爱情若想常青,唯真诚与交流耳。
爱情不是博弈,无需论英雄。
年少的陆棠遇过于自大又太自卑,总以为为对方着想便可以为宋蕴生好,也不相信他的爱,最终不留音信地切断所有交流,徒留涩意的数年。
她太害怕输,以至于在迫切需要自身绝对不会输的情况下,匆忙间也扔下了双赢的命运之钥。
但这才正常,陆棠遇是病人,不是赌徒。
裴菲菲爬进宋蕴生的怀抱,贴着他颈窝降落。
他似是体会到她发丝扫过脸颊的微痒滋味,迷迷糊糊搂紧她,小狗一样发出呼噜噜的声音。
嗯,虽然不会改变原来争强好胜的选择,裴菲菲揉他的脸,“啵啵”地盖了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