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现在,没错,不过这一切都是她自已的努力,但是韩安白因为看上了口袋,就这么轻飘飘的几句话,毁了她一辈子的奋斗,毁了她担惊竭虑一辈子的努力,到了现在,他什么都没有了。
韩安白不是京城里说的那种不学无术的,不知人事的大小姐。这件事情早在韩安白在凌音坊里听曲,在她面前亲自写下词曲的时候她就已经知道了,不过这么多年她一直当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知道。但是到了现在她也不愿意装傻了有些东西是必须得亮出来了。
毕竟当初韩安白写给她的词她留着,搬运工当初亲笔签名的书,她也见过。
她感觉两个人的笔迹十分相似。
虽然说韩安白不太可能是搬运工,但是韩安白绝对会认识搬运工说不定就是搬运工所谓的朋友之一。
媚娘想借这个事情去跟韩安白,去跟裴中郎将讨个说法,或者说是以这个为要挟,达到她的目的。
如果韩安白不想被京城里所有的人围观研究,甚至逼迫。她就一定得让步。
可惜媚娘想得很好,还没等她去到大司马府就被人拦下了。
拦住她的人是一个相貌平平其貌不扬的人。
媚娘看着这个男在自已面前的男人心中有一丝的惊慌,但还是佯装镇定的站住脚步。
“你是何人?为什么要来拦我的路。”
男人笑笑并没有回答媚娘的话,只是提出了自已的问题,“媚娘对吧,你这是准备去大司马府找韩安白和裴中郎将?”
媚娘眯眯眼睛。
“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是何人?来这里做什么?为什么要拦住我的路?”
“我是什么人不重要,你只需要知道我们是一路人就好。”
“一路人我都不认识你,哪来的一路人。”
媚娘说完这句话就准备绕开这个男人离开。
可是男人接下来的一句话,让媚娘愣在当场。
男人的声音在她背后缓缓响起。
“你是想对付韩安白吗,巧的很,我也是,而且我的主子是你想不到的人,只要我们合作,只要你能把你知道的事情全都告诉我,我绝对会让韩安白死无葬身之地。”
最终两个人找到了一个隐蔽的地方谈话。
媚娘问这个男人,“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会跟韩安白结仇?你想要做什么?你想知道什么?”
“我是什么人我说过并不重要,你只需要知道我是奉了主子的命令形式。你手里掌握着任何韩安白的事情,都可以原模原样的告诉我,至于价值几许,自然会有我主子给你做评判。只要你的消息够真实有用,有你意想不到的好处。”
“你的主子是什么人?我又凭什么相信你!”
媚娘不想跟这个男人拐弯抹角。
男人看着媚娘死活不松口,无奈的太守指了指天。
媚娘立刻大惊。
“你的意思是……”
男人不以为意的点点头看着媚娘如此惊慌,他倒是勾唇笑了起来。
“所以说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你的消息够有用。我的主子什么都能给到你,即使,你想当郡主,想当公主,并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
媚娘看着这个男人在心里琢磨了一下皇上。为什么会对韩安白的事情好奇,当初皇上把韩安白只给了裴玄黓,按理来说皇上对这么一个名声不好的姑娘应该不感兴趣才对,不然的话也不可能给裴玄黓。
裴玄黓虽然在百姓心里是裴中郎将,但是对皇上来说也只不过是一个臣子而已,一个臣子,一个臣子的妻子。
媚娘想着想着,突然联想到了暗娼馆和凌音坊被封的事件。为什么事情发生的这么突然,难道是因为裴中郎将做的。
媚娘觉得真的有可能说不定就是裴中郎将做的这件事惹到了皇上,所以皇上想通过韩安白这个名声不好的筛子来对付裴中郎将,毕竟裴中郎将为人正直清白,从来没有什么污点,唯一能被人攻击的地方,也就失去了韩安白这么一个见不得人的家伙。
媚娘想明白了之后点点头。
“我可以跟你合作,我不需要什么公主郡主的名声,我也不需要钱财,但是我需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如果你能答应的话,我就把有关韩安白的事情全都告诉你。”
自卑
男人看着媚娘的脸,默默在心里嘲讽的笑了一下,不过面上不显还是平平淡淡的说,“什么要求?”
媚娘面色狰狞,声音恶狠狠的说说了一句让男人忍不住咋舌的话。
……
此时的大司马府。
静枫第1次来到这种地方,虽然前面有小六子在带着他,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自已就像是坑里的山鸡突然来到了凤凰窝,看到了一些不属于他的金碧辉煌闪耀的时刻。
静枫看着大司马府的占地面积,看着大司马府里的雕梁画栋,各种装饰。
甚至还在花园里看到了一种极其名贵的花在整个京城里,听说人这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