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就是想跟你聊聊,以后要不要考虑给我做事,我可以带你找到你的主人。”
唐闲回过头,不再看着红莲地狱的景象,而是看着玄鸟,坏笑道:
“所以你猜,为什么法官要把我叫去祭坛?你在法庭数百年来,是不是一次都没进去那个地方?那个地方为什么叫祭坛呢?而法官献祭我之后,你会是什么下场?”
这下玄鸟坐不住了,它怒道:
【我对法官大人的忠诚,天地可鉴。你以为法官大人会相信你的污蔑吗?】
唐闲一脸的疑惑:
“我没有啊,我跟法官这么说的,我说玄鸟对你的忠诚,天地可鉴,我对它用尽了手段,它就是不从啊。但说起来真奇怪,我这个人吧,对敌人说实话,敌人就是不爱信,它好像真的很怀疑你。”
玄鸟的心,仿佛掉进了寒冷的灵薄狱。
唐闲笑道:
“你想想看,所有古猿都看到了我和你相谈甚欢,虽然那都是我装的。而你呢,虽然没有答应我什么,可是猴言可畏不是么?”
事实上并没有长耳古猿敢去参玄鸟的本。毕竟长耳古猿们并不知道玄鸟与唐闲的那些事情,甚至不知道唐闲与法官之间的事情。
它们都以为唐闲加入圣山,是一种合作。
只是玄鸟内心有鬼,终究是被唐闲说动心惶惶的。
“再想想看,法官降临的时候,你曾经让小白蛇等人离开,让我离开。这话法官真的听不到吗?那个时候,神隐说不定就在你身边。”
唐闲的笑容十分和蔼可亲,就像是在关心自己的下属。
玄鸟却感觉入赘冰窟。
“老实说,法官吧挺聪明的,多疑是个好习惯,历史上但凡是有着多疑性子的人,尤其是多疑到宁可错杀不可放过的人,有不少可都是皇帝。它是这个世界的帝王,唯一还活着的兽神,你觉得它一旦多疑起来,你还能活吗?”
“我想不需要我提醒你吧,你不是它的嫡系,那只变色龙才是。尽管你们表面上客气,但我知道你两私底下不怎么往来。”
这句话唐闲是非常有把握的。
在击杀神隐的时候,唐闲就感觉到那颗梧桐树和神隐的躲在地相隔极远。
神隐和玄鸟,像是刻意的不相往来,倒是给唐闲提供了便利。
唐闲跨动步子,这个时候,才开始慢慢的往祭坛走去,但嘴巴没停:
“时间不多了,你我皆是如此,你以为法官真的信任你?信任你的话,为何禁地以北,你从来不曾去过?为何数百年来,它身边一直有一只神隐?”
“为何那只神隐现在不见了?你不妨想想,假如神隐一直在我们周围呢?它如果正好在密切监视你呢?说不定此时此刻,它就在监管着你?”
“还有啊,如果你的主人真的是单纯的死于数百年前那个机械生命,为何万兽法典不记载的更详尽些?”
“交给我那片羽毛的人告诉我,六个兽神里,是有叛徒的。法官能比破坏神和银河更强吗?可为何只有它活下来了?数百年来,你应该不止一次问过法官吧?它是不是全部搪塞过去了?”
唐闲字字诛心。一连串离间台词如同炮弹一样,打得玄鸟措手不及。
玄鸟听着这些话,本能的不想去相信,但内心深处已然相信。
它比谁都清楚,法官大人一定是怀疑自己了,而一旦怀疑自己,自己必死无疑。
“你如果死了,那片羽毛的秘密,你就再也无法知晓了。倘若真的有叛徒,你难道不想亲自为你的主人报仇?”
说着这些话,唐闲神色从容的穿过了林道。
玄鸟收着翅膀,迈动着巨大的身躯,缓缓跟在唐闲身后,显得很笨拙。
但这个时候玄鸟脑海里的算计,前所未有的多。
唐闲也知道玄鸟正在权衡利弊。
“你既然在七日之前,就有放我走的意思,不如现在我两联手。我唐闲说话偶尔会食言,但在生意上,绝对不让合作伙伴吃亏。”
“你帮我离开,我带你寻找真相。”
【如果真相就在圣山呢?】玄鸟问道。
唐闲知道,玄鸟一旦这么问了,就说明已经说动了玄鸟。
他必须调整好神态,在进入祭坛之前就将一切安排好。
“圣山里的确还藏着一些秘密,那里头住着几个人类,我不骗你,我的嗅觉能力十分强大。伊甸血脉带来的。这些人类有着极其漫长的寿命,说不定也都是一些很特殊的存在,他们必然守着某个秘密,但这不是我们当前要知道的。
一旦要做的事情变得很多的时候,我们得选择那个优先级最高的。探寻真相也是如此。圣山没有那片羽毛,我要带你去的地方,是给我那片羽毛之人的所在地。”
唐闲停下脚步,只是停了一秒不到,便又迈着步子走入祭坛。
青铜大门已经打开,法官的背影已经依稀可见。
“合作则有一线生机,不合作,我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