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娟不知从哪里摸出了一把短剑,而那人也是手执匕首在陈娟快速的攻击下灵活的闪躲。光是从两人这动作身形来看,陈娟就有股子久经沙场的感觉,没一会儿便将那人擒住了。
“老实点儿!”见那人还有反抗的意思,陈娟攥紧了其两只手的手腕,撇到了身后,将其制服。
见两人停住动作,沈玲慌忙从车上下来,快步到两人身前。
“陈娟,勿伤人!”
“是!沈姑娘!”
“阿满,真的是你!”看清被陈娟按着垂着头的人的面容,沈玲惊叫道。
“沈姑娘!你没事吧?”阿满强撑着抬起了脑袋,关切的问道。
“陈娟!是我的朋友,快放开她!”
陈娟依言松了手,阿满得了自由,赶紧上前查看沈玲有无大碍。
“阿满,我没事,只是……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才是问出沈玲既是察觉,能使唤阿满的人,只有陆纤纤一个,那么,她此时在这里的原因也只有一个了!
“是陆小姐不放心你,才让阿满最近小心跟在你身边的。见你跟着陌生人走,阿满好奇才是跟过来,生怕又是什么怪人……”接下来的话阿满没再说下去。照着身边功夫了得的这人如此听沈玲的话来说,两人应该是关系特别的,这么直直的说出来,只怕唐突了那人。
“纤纤姐果然是有心了……”沈玲低头呢喃了这么一句,才是发觉还没给两人做介绍呢!
“陈娟姐,这位是阿满。一直照顾我的纤纤姐的人,对我也很好!阿满,这位是陈娟,是师母让其来照顾我的,是个很负责人的姐姐!”
“冒犯了!”陈娟先是抱拳一礼,歉意的道。
见她一副江湖人的架势,阿满也赶忙回礼。“是我有错在先!还请陈娟姑娘见谅!”
“既然误会已经解开,阿满,你且回去告诉纤纤姐,有娟子姑娘陪我没问题的,我还有个地方要去,回去了再跟你们解释!”沈玲还是先让阿满回去跟陆纤纤报个平安以免让她平白的担心的好!
“嗯!阿满会带到的,那就此别过!”知道陈娟不是外人,且身手了得,阿满才是安心的回答,转身便是消失在了夜色中。
以前从不知道,原来阿满是会功夫的……
阿满消失后,陈娟才是说道:“小姑娘身手不错,你的那个纤纤姐应该有个了不得的身份吧?有这么一个伴读的!”
“嗯!纤纤姐是陆将军府的嫡长女!”沈玲说完便是回转身,往马车跟前走去。
“沈姑娘能得此贴心朋友,亦是难得啊!”陈娟回转动作快,扶着沈玲上了马车,自己才是坐在了外围,执鞭赶马。
“是啊!纤纤姐一直对我都如同对待亲生妹妹一般,都让我不知怎么报答她了!”对于五年前两人便有的深深羁绊,沈玲对于两人的相识已是记不清了,或者该说,四年前自己穿过来之后,对之前的事都是懵懵懂懂的,知道一些,又好像什么都不知道。至于五年前在之前的记忆却是半点儿印象都没。
只是以前常做的一个挨打的噩梦总觉得有些真实,却总也在自己的记忆中对不上号。
“若真是如此的话,沈姑娘还是别想得太多的好,只要记住她是你最好的朋友就好!她应该就是如此想的吧!”
“……嗯!”沈玲停了片刻,才是应声。
马车从巷子里又掉头出来,在昌义街上行了一阵,才是转进了一个胡同,片刻后在一处门前停下。要说这里的话,沈玲是再熟悉不过了。虽然时隔四年之久,但这里始终都是有记忆的!
这里便是自己初遇干爷爷,被他认作亲外孙后,让自己把他送来的家啊!
之前的记忆闪过,沈玲被陈娟扶着下了马车,来到这大门口的那棵桃树跟前,不自觉的抚上。
忽然想干爷爷了,不知道他身子骨最近好些了没?
陈娟打开紧锁的大门,疑惑看站在树前一动不动的沈玲。“沈姑娘,怎么了?”
“哦,没事!只是想起了以前的一些事情,四年前,我还来过这里呢!”沈玲眼角带笑的说道,口气中是对以往的怀念。
“这么巧?沈姑娘介意吗?”陈娟停住动作,仔细看沈玲的神情。
“怎么会!”沈玲笑笑,便是进了这院中。
此时的月光已是独当一面,夕阳隐没了身影,星星尚少,明亮的月光已经足以将这院落照的清楚。
东面一个马棚,旁边木架上放置了不少的草料。
沈玲打量院落的时候,陈娟已是进了厅中,将屋中客厅里摆放的灯笼点亮,才是唤了还在院中的沈玲。
“沈姑娘,先进来歇歇吧!”
“嗯!”沈玲应声后,走了进去。
陈娟已是体贴的为其倒上了茶水。
“沈姑娘你先坐一下,我去将马牵进来!”陈娟说着,低头站在原地,似是在等沈玲回答。
“嗯,好!”
得到沈玲的应声后,陈娟才是快步出了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