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是个好现象,不是吗?
苏慕笙洗完出来的时候,傅旭尧正拿着刚买回来的东西在仔细研究。
见他出来,头发湿漉漉的,便放下了手中的东西,去拿放在桌子上的吹风机。
“过来,帮你吹头发。”
苏慕笙手里拿着毛巾,擦着头发上的水珠。
见他这样,摇摇头:“我自己来。”
说完指了指浴室的方向,小声说:“那个,你去洗吧。”
傅旭尧坚持:“我帮你吹。”
苏慕笙瞪了他一眼,上前夺过他手里的吹风机:“谁要你吹头发,赶紧去洗澡。”
说着就把人推进浴室,还不忘叮嘱一句:“洗干净。”
傅旭尧秒懂他的意思,亲了亲他的唇,说道:“遵命。”
傅旭尧洗澡洗的很快,苏慕笙吹完头发不久,刚躺下刷了一会儿攻略,浴室的水声就完全停了。
苏慕笙紧张的脚趾头都蜷缩起来,手指也握紧了手机。
傅旭尧的头发不长,随意用毛巾擦了两下,也就差不多半干了,摸了一下,似乎也不会滴水,索性也就不吹了,反正一会儿还要洗。
苏慕笙还来不及反应,手机就被抽走,扔到一边,绒被被掀起,床的一侧陷下去很多。
苏慕笙只觉得被子里的温度骤升。
他搂着傅旭尧的脖子,水雾氤氲了眼眸,含羞带怯,只是一个眼神,傅旭尧就直接失控,眼神凶狠,像只凶猛的野兽,要把他拆吃入腹。
他猛地俯身,在苏慕笙的锁骨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痕迹,像是标记,要在他的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标记。
苏慕笙来不及惊呼,就被堵住了唇,只有一双眼睛瞪的大大的。
傅旭尧太凶了,有些莽撞,掐着他的手腕都红了一圈,嘴唇被亲了太久已经麻了,碰一下都觉得疼,偏偏他还得咬着唇。
一旦发出声音,傅旭尧会更加兴奋。
很疼。
苏慕笙疼出了哭腔,手指猛地扯住床单,才能让自己好受点。
苏慕笙哭惨了,眼泪流个不停,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样子。
傅旭尧却更加兴奋了,他去问苏慕笙的眼睛。把他脸上的泪珠都吻掉,动作却越来越过分,像是要让他哭的更凶一些。
苏慕笙也不光是疼,更多的还是舒爽,那种陌生的酥麻感,像是击中了他的灵魂,舒服的让人想哭。
苏慕笙订的这个房间是情侣间,没想到床上也有巧思,苏慕笙的手不知道碰到了什么开关,整个床居然开始晃动,发出机器产生的嗡嗡的声音。
这让本就在水中沉浮的人,更加崩溃。
傅旭尧却是得了趣,他似乎在这方面无师自通,并且还有些恶趣味。
若是平时,他绝对不会让苏慕笙掉一滴泪,可是现在,他却想让他哭得再狠些。
他哭的太漂亮了,像是脆弱易碎的珍宝,明明知道应该温柔地呵护,却又恶劣地想知道它的底线在哪里。
苏慕笙像是看懂了他眼里的兴奋,报复似的,在他的背上留下了许多抓痕,看上去也是惨不忍睹。
……
后来苏慕笙实在没有力气,动也不想动,傅旭尧自知理亏,抱着人轻声哄着,时不时亲一下,眉宇间满是温柔。
苏慕笙又舍不得打他,最后只能狠狠咬了一口他的脖子,在上面留下了不浅的牙印才算作罢。
他的情绪还没平复,吸着鼻子又对傅旭尧说了一句生日快乐,问他喜不喜欢今天的礼物?
傅旭尧咬着他的耳朵问:“你是指哪一个?”
手掌摩挲着苏慕笙的腰间,不正经。
苏慕笙啐了他一口,让他再不好好说话就滚蛋。
傅旭尧这才正经了两秒,亲了一下他的耳垂,笑着说:“我都喜欢,我爱死了。”
他的声音里带着魇足,从喉咙里发出低沉的笑声,性感而又愉悦。
苏慕笙摸了摸枕头下面,掏出来一个小盒子,包装精致,看着就很名贵。
“其实,我还有一个礼物。”
傅旭尧看到这个盒子,心里一颤。
盒子很小,除了戒指,根本装不下别的东西。
他又晚了一步。
告白是苏慕笙先开的口,现在,送戒指又晚了一步。
不,他甚至都没有过这种想法。
他真是太不合格了。
苏慕笙打开盒子,露出一枚简约的素戒。
因为他没有量过傅旭尧的手围,所以送的戒指是开口的。
“你别误会哦,我这可不是跟你求婚。”苏慕笙撅着嘴说道。
“只是告诉别人,你有主了,防止你出去厮混罢了。”
宁宿白的困境
傅旭尧的手掌宽大有力,让人很有安全感,手指修长笔直,即使是素戒,圈在他的中指上也非常惹眼。
确实是一个宣誓主权的好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