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着唱臣服。”
电话那头的曲菀哭笑不得,“你这话别传出去让别人听见,他哥去年就结婚了。”
曲蓁撇嘴,满脸惋惜,“可惜了。那他就没有什么没结婚的叔叔舅舅之类的?”
她想当陆清儒长辈想疯了。
就想看陆清儒吃瘪的样子,想想都特别爽。
曲菀就是典型的那种温婉的千金大小姐,说话也是细声细语的,劝了她好一会,才把她那颗浮躁的心安抚下来。
现在想起来,她心里还是很窝火,干脆把手里的鸡腿砸在了桌上。
“玛德,我这辈子都没想到我以后会和陆清儒同床共枕一辈子。”
她有一头利落爽脆的短发,人长得漂亮,眉宇间有几分英气,可能是性格所致,给人一种,一生气就随时可能会干仗的感觉。
但这种感觉也没错。
曲蓁学过几年柔道,手上有点东西,是真的会干仗。
秦蔓倾身拍了拍她的背,安抚,“没事,没事,以后让他跪在搓衣板上给你唱征服也是一样的。”
“他?跪搓衣板?你觉得可能吗?”
秦蔓哑然。
以陆清儒的性子,好像是不太可能。
他可能会伸着脖子挑衅,“让我给你下跪?大晚上做白日梦,有病。你特么有本事给个痛快,把老子一刀噶了。”
嗯,没错,这才是陆清儒嚣张,放肆霸道,一言不合就爱干架的本性。
“你这几天是不是还要准备录制?”
“没有,失业了。”
“很好,我去眯会,晚上我们去酒吧嗨。”
“不是,你就……一点也不为我失业感到痛心吗?”
曲蓁镇定了两秒,当即抬手捂住胸口,做出一副‘我好痛心’的样子,“我好难过,好伤心。”
然后又恢复正常,“怕个屁,你有你老公养你,再不济,我养你。困死了,睡觉。”
秦蔓:“……”
“你不回去吗?”
“不想,约的饭局在后天,急个锤子。”
哦豁,玩脱了
晚上六点半。
秦蔓和曲蓁来到她们往常经常会来的酒吧。
本来还想要以前那个包间的,但经理说上次那个包间被别人定下了,她们就只好作罢。
曲蓁穿着性感的裙子,点了些酒水和几样小吃,看着舞厅里热闹得很,她的心也蠢蠢欲动了。
“走啊,去跳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