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我不是说过吗?让你以后别碰酒。”
“我真的只喝了一点点。”
霍砚迟没说话,将她塞进副驾驶,帮她扣好安全带,自己绕过车头坐进驾驶室,“晚上有吃东西吗?”
秦蔓说,“吃了烤串。”
要留清白在人间
车内开了暖气,车子开了没多久,秦蔓冷冰冰的手脚就渐渐回温了,瑟缩着的身体也挺直舒展。
散了些的酒气又回笼了些,靠在椅背上就开始昏昏欲睡。
等车子停下后,她迷迷糊糊间感觉到有一股冷风袭来,然后有一股很熟悉很好闻的淡淡檀木香可劲往她鼻子里钻,拦都拦不住。
紧接着,身体腾空了,她缓缓睁开了眼。
男人那张深刻分明的轮廓映入她朦胧的眼里,她本能的抬手搂住了他的脖子,像只小猫似的,在他脸上蹭了蹭。
喝过酒的嗓音比平时又软了几分,依旧娇滴滴的,“老公,我饿了。”
霍砚迟眸色暗了暗,托着她腰和大腿的手微微收紧,进了门后,他重重把她的腰往自己怀里摁。
“哪里饿了?”
秦蔓那个被酒精弄得有些混沌的大脑反应了片刻,才明白他这句意味深长的话。
伸手掐着他的腰。
也不重,主要是腰上掐不出什么多余的肉来。
“你脑子里的黄色废料能不能定时清理一下啊。”
她气呼呼的,眼睛依旧朦朦胧胧的,里面盛了几分微醺,双颊也带着粉晕,加上她现在的表情,显得特别灵动软萌。
让人想欺负,想捏。
所以,霍砚迟也确实这样做了,捏了下她的脸,语气慵懒又没什么过多的情绪,“我还以为昨晚不够,让你又踩黄线。”
秦蔓:“……”
昨晚的一幕幕横亘在大脑里,让她顿时又清醒了不少,踢掉脚上的短靴,趿上他刚刚从鞋柜里拿出来的白色兔子棉拖。
吸了吸鼻子,“好冷,我上去洗澡,你赶紧给我弄吃的,洗完澡我要吃。”
可以说是落荒而逃。
霍砚迟眉宇间染上一丝淡淡的笑意,浑身都充斥着愉悦。
秦蔓洗澡的时候,也没再想霍砚迟的事,而是在想曲蓁。
看陆清儒那样子,肯定是气得不轻,把她捏死,应该不至于。
但联想之前曲蓁肆意造他谣的事,把她压着干一顿感觉还是有很大可能的。
曲蓁包和手机都在她这里,连行李都在她音乐室,这会想联系她都联系不上。
思忖了半晌,她灵光一闪。
联系不上曲蓁,但她能联系陆清儒啊!
她迅速擦干水,穿上睡衣出来,在微信上找出陆清儒的聊天对话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