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好黑啊,不止让aldrich心里难过,还让我难堪,你能不能做个人啊?”
霍砚迟淡定的睨她一眼,没说话,看着前边乌泱泱的又要来一大堆人,他皱了下眉,“等会少喝点酒,简单意思一下就好了。”
秦蔓也注意到雷庆和欧亚云总部的负责人们各个都举着一杯酒朝他们走了过来。
“你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你今天要是敢喝多,我绝对不会管你,包括也不会让宋特助管你,睡你的大街去吧。”
她说得凶凶的,最后一句,好似恨不得扑上去咬他一口似的。
霍砚迟唇角微扬,“心挺狠。”
“那是,你要是不信,你可以试试。”
他敢试吗?
自然是不敢的,试试就有可能逝世了。
就算万幸明天安然无恙的从床上醒来,还不知道要花多少心思和时间去哄他家这位小祖宗呢。
吐血,昏迷
那一晚,霍砚迟的确没有喝多,反而是宋承阳替他和秦蔓挡酒喝多了,倒也没有到不省人事的地步,就是走路打晃,识人不清。
酒品还是好的,一路上不吵不闹的,坐得十分端正笔直。
下了车之后,也不需要人扛,就是在旁边盯着点,别让他摔着就行。
中间有一次晃了下,是霍砚迟扶住了他。
秦蔓特意找酒店的人要了一颗醒酒药,让霍砚迟看他服下,不然一个晚上加明早起来他肯定会很难受的。
一路上倒是没出什么事端,就是电梯上升时,他靠在墙壁上睡着了。
这家酒店是一家国际连锁高档五星级酒店,楼层一共有38层,他们四个的房间楼层在36和35。
因为中间会有停留,所以上升的速度比较慢。
霍砚迟和夏莉站在他一左一右的位置,他睡着后,自然而然的就往夏莉这边倒去了。
夏莉一口老血差点被撞出来,他身体之重,只让她感觉到自己身体莫名挨了一榔头。
踉跄之余,她又下意识扶住了宋承阳,避免他压下来,“靠,站着也能睡着,能不能管管他?我特么要站不住了。”
霍砚迟连忙一把拉住宋承阳的胳膊。
秦蔓在旁边憋笑,夏莉幽怨的瞪过来,她才转移话题,“宋特助以前喝醉过吗?”
“醉过。”
霍砚迟回,“他酒品不差,醉了就是睡觉。”
电梯到了夏莉所在的楼层后,她便挥了挥手示意,直接出了电梯。
翌日,秦蔓起来的很早,昨天下午没有逛成,最后一天了,而去,今天天气格外好,放晴了,湛蓝的天空万里无云,明媚舒适。
吃过早餐,她就拉着霍砚迟去逛了。
跟特种兵旅游似的,一个上午就逛了三个景点,简单粗暴到只需要在那个景点拍点照片,粗略看一遍,大有‘我秦某人到此一游’的架势,便又赶往下一个景点了。
下午又去了斯卡拉歌剧院,看了一场感人肺腑的歌剧表演,随后又去买了点伴手礼,准备带回去。
两人八点多出的酒店,晚上九点多才回来。
一看微信步数,两万八千多步。
也还好,就是腿废了而已。
洗了澡,她就瘫在了床上,手机响起了好几道微信提示音,她都懒得看。
“把头发吹干。”
霍砚迟看着她把头吊在床沿边,闭着双眼,头发还湿哒哒的,地上已经有一块面积的积水了。
秦蔓睁不开眼睛,娇滴滴道,“不想,好累啊,我现在连胳膊都抬不起来。”
一天的洪荒之力都用在了玩上了,能洗个澡洗个头已经让她‘油尽灯枯’了,别说抬胳膊动腿了,她现在连眼睛都懒得睁开,更是不想说话。
霍砚迟没说话,返回浴室拿了一条毛巾和吹风机,搬了一条椅子坐在她头前边,用毛巾轻轻裹住她那头漂亮乌黑的秀发,柔柔的擦拭着。
秦蔓愣了下,情不自禁的睁开了眼睛,她脸的正上方是那张俊逸分明的脸,以及那双幽邃沉甸甸的漆黑眸子。
“不吹干,会感冒。”
他凉唇轻启,隔着毛巾握住她的秀发,一轻一重。
等擦得差不多后,他把吹风机插上,打开,热滚滚的风浪吹动着她的发梢,‘嗡嗡嗡’的声音在这个尤为静谧的房间里显得特别大。
霍砚迟可能是第一次给女人吹头发,动作很轻,生怕勾到她的头发,把她弄疼了。
在他这样温柔的举动下,秦蔓也不觉得吹风机声音吵了,本来就又累又困的,头发才吹到半干,她就呼呼大睡了。
在头发吹干,霍砚迟拔下插头时,她还觉得太热,一脚瞪开了身上的被子,手脚都张开,睡得四仰八叉的。
睡相及其不优雅。
霍砚迟倒也习惯了,将东西放下后,便弯身将她抱着放在枕头上,重新改好被子,把灯一关,自己也躺进去,搂着她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