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方时。

“方时……你真的是……越来越熟练了。”邢知周说。

方时说：“你也是。”

到了门口，趁邢知周开门前，方时又偷偷在邢知周脸上啄了一口，这才放人离开。

他将窗帘拉开，在二楼看着邢知周回家，直到邢知周房间灯亮，他才坐了下来。

两人隔着一条马路，面对着面。

邢知周发来短信。

邢知周：早点睡觉，别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