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自己人的猜测。
旁人如何说,也不管他们的事情。
安歌靠在那边,秦山河已经把药端过来了,特意趁着药不是那么烫,怕安歌喝着烫嘴。
“来吧。”
“很苦吧?”安歌闻着味道,就已经知道是些什么了。
“嗯,师父祖传秘方。”
秦山河这样说道。
安歌有些嫌弃,捏着鼻子:“我就知道,他最近还好吗?”
安歌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回去看司良沛了,也就没有太多想要说的。
对师父的感情就在这里了。
最多是嘘寒问暖,至于别的什么话,也说不出口。
“他很好啊。”秦山河笑着道,“跟那些婶婶们一起打牌,可开心了,没有人比他更开心。”
秦山河这样说道,提前开始了退休生活。
安歌靠在那边,捏着鼻子,就算再怎么深谙药性。
这喝药,也是要捏鼻子的,毕竟苦地要命。
他们师门,一贯的作风,就是如此,用苦的药,但凡药方子里可以替代的那些药,也全都用了最苦的。
也不知道是为难自己,还是为难别人。
那种感觉说起来很古怪。
安歌一口气喝了个干净,也怕自己吐,她稳了一手。
“你真的狠。”
安歌不由得对秦山河竖起了大拇指,这可真是要命了。
她真的快疯了。
安歌靠在那边。
眼泪都要出来了。
还是白橙知道心疼人,跑过去,拿了一些糖果过来。
“来来来,清一下嘴巴。”白橙瞪了这几个人一眼,“都不知道照顾病人吗?”
看着安歌出了痛苦面具,白橙就知道,这药得多苦。
总之一定比他们想象之中,都要让人崩溃,连安歌这么有韧性的人都受不了,是天上地下独一份了。
“好了。”安歌笑着道,吃到一点儿甜的,心里头才美滋滋。
她也不是什么小孩子,可如今性子越发变了,手臂上的伤口已经开始结痂,没有之前那么严重了。
而且这痊愈的速度很快。
他们也都明白,这个伤从来而来,也很心疼安歌,但是眼下,这一切,都得万分小心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