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满足了欲望就格外好说话的黎乔哼哼着嗯了一声,握住他的肩膀推倒在沙发上,自己主动。
质地柔软的大肠发圈磨到阴蒂上也能让人呼吸急促,黎乔是贪婪的欲望怪物,坐下的动作越来越重。被发圈箍,被她的紧致箍,阎弃眉头紧皱咬牙,手抵在沙发皮上都要扣出洞。
“喜欢吗?嗯?喜欢主人吗?”
“喜欢喜欢小乔”
头发又被抓紧,甚至有些痛,阎弃看不到她的表情,但也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喜欢主人”
“这才乖。”奖励一般拍拍他的脸,捏着他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坐到底缓慢磨动,“主人坏吗?”
快感和疼痛迸发,阎弃大张着嘴喘息,腿都在颤,还是强撑着开口:“坏喜欢主人坏再坏点”
开心笑出声,黎乔抱住他的肩颈亲吻他,腰柳枝般扭动。
这样的场景,不是他在肏她了,而是主人在肏听话的恶狗。
“还疼吗?”
“还好”
难耐皱紧的眉心,溢出泪的眼尾,牙齿之间拉长的透明津液还有肩颈都泛红的皮肤,怎么也不是还好。
被束缚着,快感越强,性器也越来越充血,漂亮的大肠发圈勒入根部,茎肉都微陷。飞扬的眼尾越来越红,越来越激烈的晃动中,睫毛上的眼泪终于落下。
“疼小主人疼”
恶狗都喊疼了,黎乔丝毫不怀疑是真的疼。
“多疼?”
不堪重负般抵到她的肩头,恶狗咬唇忍住要吐露的求饶,浑身的肌肉都紧绷。黎乔清晰的看见,漂亮结实的背肌上,薄汗就这么从无到有。
“会不会坏”
“不会。”
其实她也不知道。
但他这样实在是太漂亮,太诱人,比冷脸着欲火还要让她喜欢,她不想就这么放过她新到手的乖狗狗。
突然摁着沙发起身,充血到深的茎身扯着穴肉露在空气里,阎弃的太阳穴都在跳,紧闭着眼睛粗喘着发抖。
突然,坏主人又重重坐下,乖狗的声音比主人都要大,猛得仰头,红透的脖颈上青筋暴起,喘息声像是肺要榨空,薄荷冰般的嗓音已经完全变调,喉咙里的颤抖呻吟好似是替另一个地方挤出。
抖着腿高潮的黎乔也不好受,他比平时大了许多,也硬了许多,阴蒂也被发圈一直磨着,快感来得激烈又迅速,她一时有些招架不住。
“爽吗”
张着嘴流口水的狗哪里还能回答她,这种想爆发却被遏制住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受,快感一阵一阵上涌,却无法溢出,像是蓄力到一半就被打散的拳头,骨头都又痒又疼。
射精的感觉来了一次,就会来的越来越迅速,她玩得开心,越来越能扭,阎弃的汗一身一身的出,皮质沙发上的印记不止黎乔的水,还有他那替可怜精液溢出的热汗。
她玩了多久?阎弃觉得实在是有些漫长。
结实的大腿下意识颤抖,他湿透的头发贴在她的侧颈,滚烫的额头在她颈窝处无力地跟随她晃动,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现在发出的声音已经不是性感的低喘了,而是让人可怜的呜咽声。
“又哭了?臊不臊?”
失神的眼睛涣散的瞳孔,他无意识的侧头看她,内心最深处的小男孩终于被挖出。
“没没没哭”
抽泣声越来越响,还嘴硬呢。
黎乔都分不清到底是嘴硬还是鸡巴硬了。
指腹抹过他的眼泪,黎乔喘息着笑了几声,还是没再臊他,反正她也玩的差不多了。
强撑着继续扭腰,黎乔准备再高潮一次就起身,他却好似终于支撑不住了一样,抖得像是被操高潮的女人,变了调的哭吟声不再压抑,黎乔舔了下唇。
“骚货,被绑鸡巴都这么爽阎弃是不是骚货?小楼是不是骚货?”
一边狠狠下坐,一边学着他之前的样子说那些骚话,黎乔终于明白他为什么喜欢这些直白下流的荤话了。
意识可能清醒了一刹那,阎弃吞下哭吟死死咬着牙,颈边青筋暴起,全部的意志力都用去抵御身下传来的剧烈痛苦与快感,还有自己不值钱的声音。
可他已经是主人的乖狗狗了,怎么会不回答她呢?
“是是小乔的骚货小楼是是骚货”
一开口,话就停不住了。
“小乔小乔姐姐受不了了太太爽了”
舌尖都收不回去了,在她锁骨上划弄着,在她最后狠坐那一下后,阎弃全身剧烈地抽搐了一下,抵在她的肩头重重地低吼了一声。
说是吼,但声音颤得像被拉动的琴弦,说不是吼,但音量确实太大了,正在品味高潮的黎乔都被这一声拉了回来。
无奈般叹了口气,黎乔摁着他发烫的肩膀咬唇起身,他涨得太大了,都有点卡,出来都很困难,小半分钟才全部抽出,涨到可怕,都有些红紫的性器带着泥泞湿润晃啊晃,被黎乔撤退时的腿碰了一下,他就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