粥粥最近长得很快,已经从时骨刚把它捡回来时的一只小猫变成了一辆半挂,时骨对小猫很舍得花钱,给它买最好的猫粮和罐头,以至于粥粥每天在各种各样的美味罐头和猫零食中迷失了自我,每天不是睡就是吃,彻底从当初雨夜里可怜巴巴的小流浪变成了一只幸福小猫。
屋内只开了玄关处的一盏灯,有些昏暗,时骨把粥粥放下,靠在墙上,他懒洋洋地抬起眼,看着正在脱西装外套的闻寒洲,“闻教授,我要的小蛋糕呢?”
闻寒洲的手指顿了顿,脱衣服的动作停住了,他泛着绿意的眼睛看着时骨,“如果你真的很想吃的话,我现在去买。”
时骨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他走到闻寒洲面前,和他的距离拉近,“那你刚刚为什么不去?有时间和那个叫林妍的美女约会,没时间给我买一块小蛋糕?”
闻寒洲淡淡地开口:“时骨,那不叫约会,你误会我了,不是你想的那样。”
话音刚落,清新的草木香气在闻寒洲的鼻尖掠过,时骨冰凉柔软的手掌贴上了他的脸,未等闻寒洲反应过来,他便不轻不重地在闻寒洲的脸上打了一下。
这是一个不算巴掌的巴掌,虽然时骨没有用太大的力气,却也不是和他闹着玩,闻寒洲的脸被他打的向左偏去,被时骨的手掌覆盖过的地方有些滚烫,时骨身上的香气萦绕在自己身边,一点点痛感从脸颊处蔓延至全身,连带着那点漂浮在空气中的草木香一起,刺激着闻寒洲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
时骨移开了自己的手掌,刚想转身离去,手腕却突然被人握住,下一刻,闻寒洲的吻铺天盖地地落了下来。
吻势激进,就如同汹涌澎湃的潮水,把时骨瞬间淹没进其中,让他退无可退,闻寒洲的唇舌撬开他的牙关,搂住他纤细的腰肢,把他逼到墙角,唇齿纠缠间,交织着二人急促的喘息声,时骨的面色潮红,眼里翻涌起一层薄薄的水汽,他抓着闻寒洲的西装外套,指节隐隐泛着白。
这是属于闻寒洲的进攻回合,他的唇舌扫荡过时骨口腔中的每一处,尝到了一点带着苦涩的甜蜜,他吻着时骨的嘴唇,眼前就是时骨那张泛着红晕的脸,而他眼尾的潮红和极轻的嘤咛就像是对闻寒洲的嘉奖,让闻寒洲继续向着更深处探索,把面前的人拆吃入腹。
时骨被闻寒洲吻的几乎要喘不过气,他想推开男人,可对方不动如山,丝毫不给他机会,于是时骨狠狠地在闻寒洲的嘴唇上咬了一口。
这一下他没收着力道,牙齿碰到闻寒洲柔软的唇瓣,时骨瞬间尝到了腥甜的味道,男人吃痛,几乎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却依然没有停下进攻,甚至因为嘴里腥甜的气息变得更加兴奋,变本加厉地吻着时骨,把人亲的从喉咙中发出一串支离破碎的呜咽。
不知过了多久,二人的嘴唇终于分开,闻寒洲干燥温暖的手掌抚上时骨滚烫的脸颊,他与时骨鼻尖相抵,“时骨,吃醋就直说,别对我发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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