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我不是尔康我是谁?阿玛您难道糊涂了吗?”
&esp;&esp;“你给我闭嘴,你想害死全家吗?”说完看着尔泰道:“让府里的人嘴巴都严些,不该说的话都别说,谁敢乱说,一定严惩,你去处理一下吧。”
&esp;&esp;福尔康囔着要见额娘,福伦让人将福晋叫来。母子二人相见,抱头痛哭。
&esp;&esp;马上就要新月的生日了,克善和皓祯偷偷的给新月买了价值不菲的月牙项链。
&esp;&esp;新月见克善回来,紧板着一张脸,直视着克善问:“你今儿个上了书房?”
&esp;&esp;“我……我……”克善紧张的结巴起来。
&esp;&esp;新月上前就要抢克善的书包,克善大惊失色,生怕项链被发现,死命抱住书包不放。“你……你要干嘛?”
&esp;&esp;新月气的抓了桌上的一把戒尺,就往克善身上抽去。嘴里沉痛至极的骂着:“你这样不争气不学好,怎么对得起地下的阿玛和额娘?荆州之役你已经忘了吗?爹娘临终说的话你都不记得了吗?你逃学,……你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esp;&esp;克善从来没见过姐姐这个样子,吓得脸色发白,他也从没挨过打,痛得又躲又叫。莽古泰和云娃急忙拦在克善前面,对新月喊着说:“格格别在打了,小世子还小,已经知道错了。”
&esp;&esp;“现在就不学好,以后还了得啊!我若不好好管教他,怎么对得起阿玛和额娘?”新月一边吼着,一边已从莽古泰和云娃身后,拖出了克善,手里的戒尺,就雨点般落在克善身上。新月原是只要打他的屁股,奈何克善吃痛,拼命用手去挡,身子又不停的扭动,因而,手背上、头上、肩上、屁股上全挨了板子。莽古泰急的去找皓祯,皓祯来了看克善被打的那么惨,冲上前去抱住了克善,硬用身子挡了好几下板子。他叫着说:“别打了!别打了!他不是贪玩逃学,想出去溜溜固然是真的,但是,真正的目的是要给你买生日礼物啊!”皓祯说着,就去抢克善的书包:“不相信你瞧!”
&esp;&esp;新月抓起了那项链,不敢相信的看着。手里的戒尺,就“砰”的落在地上。她的眼光,直勾勾的瞪着那项链,一时间,她似乎没有思想也没有意识。接着,她蓦然间就崩溃了,她竟然“哇”的一声,放声痛哭起来。这一哭,哭得真是肝肠寸断。她对克善扑跪了过去,一把就紧紧的抱住了他,泪水成串成串的滚落,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呜咽不能成声。
&esp;&esp;晚上,克善就高烧呕吐,混身起斑疹。
&esp;&esp;宫里听说克善被新月毒打后得了伤寒症,派了太医过去,太后又让去郡王府的小太监给新月带去了懿旨,斥责新月毒打克善。
&esp;&esp;皓祯留在望月居和新月他们一起照顾克善,新月被皓祯完全的感动了。岳礼和雪如担心皓祯被传染,不想让他留在望月居,皓祯咆哮了:“你们怎么可以那么自私,现在克善病了,新月那么柔弱的人怎么照顾克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