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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夫君天下第一甜 第25节(2 / 3)

来的国士碑,好像也不是你们家的荣耀。”

他声似嗤笑,令戚永旭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或见这老者始终不开口,谢缈渐也没了兴致,他才触摸到腰间的白玉,却又蓦地看了一眼身侧的戚寸心。

想起昨夜她哭得那么厉害,却只是因为惧怕一只寄香蛊虫。

“既然你儿子这么喜欢开掘他人坟墓,不如我就送他一程,也让他干脆住进去,可好啊?”

他松了手,才要唤徐允嘉,却听戚永旭忽然道:“当年戚明贞离开南黎之前,从我这里偷走了一样东西。”

“只怕也不是你的东西吧?”

谢缈语气凉薄。

戚永旭瞬间抬首,他已隐隐觉得这少年似乎猜到了什么,而这种被洞悉的感觉,令他十分骇然。

谢缈眼眉带笑,却站起身,对身边的姑娘说,“娘子,我伤口疼,我们回去吧。”

戚寸心正一头雾水,却听他忽然这么说,果然她目光下移,便在他腰间看到更为殷红的一片。

“走?事到如今,你们还想走?”戚永旭嘶哑的冷笑声莫名有些阴冷,他扔了拐杖,一拽檐下的铜铃。

刹那之间,诸多身影便迅速从四方涌来,将他们团团围困。

谢缈停步,轻瞥徐允嘉。

徐允嘉反应极快,上前抽出长剑便抹了其中两人的脖子,其他那些护院一见那两人倒地气绝,便吓得连连后退。

戚永旭瞪大双眼,满脸不敢置信,“你竟真的敢在我这里杀人?你们到底是什么人?竟连王法也不放在眼里了吗!”

谢缈睨他一眼,随即拉着戚寸心转身往外走。

徐允嘉见那老家伙还在叫嚣,便从腰间取出一枚金环来。

霎时灯火照见其上镌刻的栩栩如生的狰纹,戚永旭在看清那些纹痕的时候,骤然间没了声音。

他猛地抬头看向主院大门,那少年与姑娘的身影已经不见。

他一瞬失了支撑,摔倒在地,浑身抖如筛糠,嘴唇颤抖了半晌,才模模糊糊拼凑出“星危”二字。

坐在马车上,谢缈仍靠在戚寸心的肩上,他垂着眼帘,呼吸都变得很轻,戚寸心见他闭起眼睛,有些不放心地唤了一声,“缈缈?”

少年轻应一声,有点绵软。

“你不要睡哦。”她叮嘱了一句。

他却笑了一下,眼睫轻轻地擦过了她的脖颈,他毫无所觉,她却一瞬僵直脊背。

“娘子,你可还留着你姑母的什么东西?”他的声音那么近地落在她的耳侧,“我是说,她死后,你除了在她身上发现一封信件之外,还有什么吗?”

戚寸心经他这么一提醒,她只略微一回想,便答,“还有一枚玉牌。”

她忽然恍悟,“你的意思是,伯祖父在找那枚玉牌?”

“应该是。”

谢缈眼底郁郁沉沉,隔了会儿才说,“娘子,只怕这件事没那么简单。”

其实不用他说,戚寸心在见到戚茂德的时候,心里便已经觉得不平静了,戚永旭应该不可能只是为了争一份国士碑的荣耀,他应该还有更大的目的。

也许,就是她姑母留下的那枚玉牌。

戚寸心还在闷着头苦苦思索,而谢缈却盯着她的侧脸看了片刻,忽然往前,凑近了些。

微凉的气息拂面,戚寸心下意识地偏头,这样的距离没有昨夜她捧住他的脸时那样相近,她垂着眼,不自觉地去看他的眼睛。

她僵直着脊背,脸颊发烫,连呼吸也不敢了。

一下撇过脸去,她才偷偷地长舒一口气,可耳畔却忽然听到他似乎极轻地笑了一声。

意味难明。

从戚家祖宅回来之后,徐允嘉便立即给谢缈换药,重新包扎。

戚寸心用帕子擦了擦谢缈额头细密的汗珠,惹得本有些意识模糊的他睁开了眼睛。

“娘子,你姑母的玉牌可以让我看一看吗?”他的声音虚浮无力,面容苍白又脆弱。

“好。”

戚寸心应了一声,随即去对面的竹床上翻找自己的包袱。

找到之后,她便立即跑过来递到他的眼前。

那玉牌通体雪白,手指触之顿感冰凉凝润,玉牌之上无太多繁复的纹饰,唯有其中镶嵌的一颗浑圆的金珠十分特别,金珠中间镂刻着一个楼阁的轮廓,手指摩挲还可以使之转动翻面。

“这个还挺奇怪的。”戚寸心用手指戳了一下那颗金珠,又问他,“你有看出什么吗?”

谢缈静默地打量着玉牌中间的那颗金珠,他总觉得那镌刻入微的楼阁有几分熟悉,却又一时间想不起,片刻后,他才开口,“戚永旭当年做官时深陷贪墨案,有人将他从中摘了出来,只削了官职,保住了一条命。”

“那时是弘德六年,正是你祖父被斩首,你姑母入涤神乡的那一年,但奇怪的是,将他摘出来的那人此后不在做他戚永旭的靠山,至此戚家长房门庭败落。”

他手指有一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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