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配藏在你的裤裆下。”
陈四非知道邹英没有昏迷,只是疼得没办法行动。
她拉起邹英的头发把人攥起来,然后把人丢到床上,让邹英的脸对着那被墨水泡黑的鸡巴。
“邹英啊,你说你是不是犯贱?就你把这垃圾当宝,你看这丑鸡巴有人稀罕吗?你不是爱吗?给他舔啊!”
“对哦,我忘了你被封着嘴了。没关系,直接蹭也算你赢。”
见邹英没动,只是挣扎着别过脸。陈四非按住对方的头,也没让邹英碰到,只是距离近到能让邹英闻到对方的味儿。
“你也知道嫌弃啊?你报复的那些女孩之中,又有多少人不嫌弃?因为这是个垃圾,没泡墨水在她们眼里都跟泡了墨水的一样恶心!被垃圾性骚扰,还被你这种同性毒瘤迫害,真他妈让人气愤啊。”
陈四非竖着中指在上空比划,“把垃圾当宝,残害同性。用这玩意你还不如自己扣呢,下贱!”
她扇了邹英十个耳光放开了她,看到另外四人也都醒了,看着她像是见到魔鬼一样。
陈四非向他们走去,四人立即缩成一团。她当然也没放过他们,给他们每个人赏了十个大耳光。
“现在知道怕了?是谁说要打我,要干我来着?我现在打了你们,可还没干你们呢。”
陈四非手指转着剪刀,剪刀如同螺旋桨一样旋转着,在他们面前走来走去。
“现在我们玩一个游戏。说出一个除了当事人和你,其他人都不知道的秘密。一个秘密抵消十次啤酒瓶,五十次抵消你们说要干我的冒犯。”
陈四非抓起黑短发女生,用剪刀抵着女生白嫩的脸,也就是带她来的那个。
“就从你开始吧。别想耍花招,如果你想比一比你喊出声快,还是我刺破你的喉咙快的话。”陈四非撕开了黑短发女生嘴上的胶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