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玉兰不光是你女儿,还是我们陆家的外甥女,当她两个舅舅是死的啊?”陆予山恨不得一拳把林广坤打趴下。
陆予风揉了揉肩膀,这一掌他还可以忍受,若是打女孩子脸上可就不一样了,他皱着眉头,道:“看来你们爷俩都准备蹲大牢了。”
林广坤被两个舅子一左一右地拉着,心情越发暴躁,吼道:“老子打自己的闺女要你们管?你他娘的自己要替他挨打!”
这时江挽云炒完一锅菜听说这边林广坤打人了,连忙走了过来,就看到陆予风被打了一掌的场景。
居然敢打陆予风,这人是不是活腻了?
“三弟你怎么样?”
“风儿!”
陈氏差点气厥过去,她走到林广坤面前,狠狠甩了他一个巴掌。
“混账东西!”
林广坤梗着脖子,吭哧吭哧喘气,眼睛瞪着陆家人,一副不觉得自己有错的样子。
江挽云猜想林广坤平日里在家里也是称王称霸,打老婆打孩子习惯了的,且他性格本就暴躁,一旦发作起来可能自己都控制不了自己。
陆予风自然是故意的,因为他要把林广坤送进大牢,吃吃牢饭。
他早就有所耳闻,以前因为陆予梅生不出儿子,林广坤就日常打骂她,昨日林玉树又差点下药害了江挽云,今日还打玉兰,当着陆家人面动武,这种人不给他个教训日后陆予梅和玉兰还要继续受苦。
江挽云明白陆予风的意思,立马大声道:“报官!报官啊!我相公可是秀才,县太爷都不能打的!你竟敢对他动手?”
一听说要报官,林广坤瞬间慌了,膝盖一软,“不能!不能报官!”
他要是吃了牢饭,以后还怎么见人。
“别,别报官!你们要多少钱,我都给,我都给!”
“这可由不得你,走!”陆予山把林广坤拖着往外走,陆予海则用绳子把他的手绑了起来。
林广坤的脚在地上使劲乱蹬也没用,还是被两人拉走了,先关柴房里,下午客人走了再去报官。
县太爷的儿子曾经是陆予风的同窗,两人关系不错,县太爷也很赏识陆予风,亭长不敢不给县太爷面子,按照当朝律令,如果秀才被人打了,那打人的人先要挨二十大板,再由秀才本人决定是赔钱了事还是让对方蹲大牢,一般要蹲个半年什么的。
“三舅,你没事吧?”
玉兰垂着头走过来,她眼眶微红,脸颊高高肿起。
“我没事,你去擦点药吧。”陆予风道。
柳氏走过来道:“走,二舅娘带你去擦擦药。”
旁边围观的婶子们心照不宣地开始又忙碌起来,刚才这出戏可太精彩了,以后几天都有谈资了。
江挽云道:“你肩膀痛不痛?”
陆予风本想说不痛,但话到嘴边顿住了,道:“有点。”
江挽云:“那你自己揉揉吧,我去炒菜了,等会来不及了。”
陆予风:“?”
中午来的人更多,二十桌坐满,两轮菜,有很多昨天没来的亲戚朋友,皆吃得赞不绝口,桌上几乎没什么剩下的菜。
有不知道的打听着席面师傅是谁,听说是陆家三媳妇,都震惊万分,表示下次家里办席一定要找她。
更有甚者当场就要预定,江挽云便按着日期接了几家,准备开始赚钱买铺子了。
待客人走得差不多了,江挽云去洗头洗澡睡个午觉,陆予风三兄弟则带着林广坤去衙门。
陆予海驾牛车,陆予山道:“听说你经常打我大姐是吧?”
林广坤现在满心恐惧,恨不得磕头叫爷爷求饶,疯狂摇头,“我没有!我没有!”
陆予山道:“我大姐出嫁前多么温婉的一个人,现在被你折磨成什么样了,你不光打我大姐,对你自己亲女儿也下手,你是男人么你?”
陆予海道:“把自己亲女儿嫁给跟你同龄的男人,与卖闺女有什么区别?”
林广坤哪儿敢还嘴,只能一个劲儿求饶。
“你还敢打我三弟?我三弟身子不好你不知道?他是秀才,你是个破瓦匠,你哪来的能耐你……”
江挽云这一觉睡得很长,待醒来时外面已经霞光满天了。
她套上衣服推开门,见院子里的桌子已经被还回去了,只剩陆家自己的三张,院子里也被打扫干净了,陈氏和王氏在灌香肠,准备熏干保存。
玉兰也在灌香肠,她的脸颊已经好多了,只剩下点淤青。
柳氏在热剩菜准备吃晚饭,一边热一边道:“这些人吃得可真干净啊,都没什么剩菜,看来今晚还得再炒两个菜。”
饭菜刚上桌,陆予风三人便回来了。
传林最先跑上去问:“爹爹,怎么样怎么样了?”
蛋饺
陆予山道:“我们三个出马还能不成吗?亭长直接下令打了林广坤二十大板, 让他自己选是蹲大牢十个月还是赔偿五两银子。”
柳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