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送去。”
罗隐写下送给沈家二房的请帖,放在一边,继续写别的请帖。忙到深夜,请贴还没写完。沈静秋收了笔墨纸砚,推着罗隐去休息。
因要给罗老夫人办寿宴,整个国公府都忙了起来。沈静秋做为当家主母,自然是忙得不可开交。后来又请了小张氏,罗易氏帮忙。转眼就到了寿宴这一天,天还没亮,沈静秋同小张氏罗易氏就起来忙碌,等到了天亮,已经忙了一个时辰。随意吃了点东西,又继续忙。
客人来之前,沈静秋又去正院看了眼,罗老夫人已经收拾好了,就等着客人们来贺寿。
沈静秋找到全嬷嬷,吩咐她务必照看好罗老夫人,不能出一点差错。要是罗老夫人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记得及时阻拦。国公府可丢不起这个人。全默默连连点头,接着又为难的说道:“奴婢一定会照着夫人吩咐的去办,只是奴婢人微言轻,只怕劝不动老夫人。不如请三夫人陪在老夫人身边。”
“三夫人同二夫人都要忙着迎客,哪里有时间陪着老夫人。”沈静秋已经能够预料,等客人到了后,罗老夫人那个大嘴巴,肯定会说出很多不中听的话来。为了防备罗老夫人闹出幺蛾子来,沈静秋不得不从身边拔了一个小丫头,跟在罗老夫人身边。
半上午的时候,客人陆陆续续到来。沈静秋并其他人都是忙得脚不沾地,恨不得一个人当做两人用。
客人来了,都先去给罗老夫人请安贺寿。之后再由罗张氏罗王氏迎到花厅落座。
罗老夫人今儿是寿星,看着这么多人来给她贺寿,就连皇室宗亲都来了不少,那心情自然很好。有相熟的夫人太太们就陪着罗老夫人说话聊天,听说这场宴席是由沈静秋操办的,夫人们就笑呵呵的说道,“老夫人有福气啊,娶了个漂亮又能干的孙媳妇,陪嫁还格外丰厚。瞧这寿宴操办的,真是无一不妥当。”
本是恭维主人家的话,落在罗老夫人耳朵里,怎么听都不是滋味。罗老夫人先是怪笑一声,然后说道:“哎,这物啊人啊都不能光看表面。表面光鲜亮丽的,内里一般都不准怎么样。尤其是那脸蛋漂亮的女人,更是不能信。一个个仗着脸蛋好看,就敢作威作福,不将旁人放在眼里。哎,老身老了,没力气同她们计较。可是心里头啊,还是明白的。”
众位病客面面相觑,纷纷露出尴尬的笑容,“老夫人说的是。只是凡事都有例外,贵府的世子夫人就是极好的。”
罗老夫人哈了一声,“我家五郎,你们都是知道的,那绝对是青年才俊,朝中重臣。只可惜啊,被名声所累,现在老身都拿他没办法。如今外面是不是还在议论我家孙媳妇的事情?不瞒你们说,老身心里头也一直在嘀咕着。你说这么长的时间不见踪影,谁知道这期间到底是清白还是不清白。偏偏我家五郎啊是个死心眼,谁说的话都不听,只听他媳妇的。所以老身才说啊,这娶妻万万不可娶那貌美如花的女子。娶回来,男人的一颗心都扑在了貌美如花的那张脸上面,谁还会在乎长辈的意见啊。”
众位宾客一边尴尬着,一边又兴奋着。虽然不好主动开口问关于沈静秋的事情,却也会旁敲侧击的打听点消息。罗老夫人巴不得将沈静秋的名声彻底败坏,好让沈静秋在京城贵妇圈内再无立足之地。
彼时,沈静秋正在招呼沈静坤同谢明笑,以及只身前来的沈静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