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郝遥雪从阳台跳下,与黑天鹅同游的心都有了——什么叫她一天总想那些事情,感觉好像是她欲求不满,主动求欢一般。
“你……你……”就在这时,男人已经起身来到她的身边伸手抱住了她。
“昨天润滑油有催情的功效,怎么到现在药效好没有褪?”
说着男人的大掌已经伸入了遥雪的裙内,分开了她刚才一直在紧合摩擦的大腿。
“方才就见你一直夹着腿,如果自己就偷偷的湿了,真是个淫荡的坏女孩……”
男人轻佻地弹指在微张的小口上一弹,那么娇弱敏感的部位,昨天又饱受摧残,哪里禁得起这种挑拨,一下子就弹跳起身子半坐到了乐恩泽的身上。
“混蛋!你才是时时精虫上脑的大色魔!”遥雪般喘息着准备坐直身子。可男人却一本正经地架起她的双腿,像是哄幼齿小儿撒尿一样的姿势,将两条白皙的大腿大大地分开,然后贴着她的耳边轻语道:“药液残留在身体里不好,我帮你弄干净……”
怪不得都说就算身残疾也不要自暴自弃,要知道上帝是公平的,有一处残缺,就会在另一处弥补,瘸了腿的男人变态的尺度大大地放宽了,身体的不便丝毫没有影响他的掌控力,
连裤带都没有解开的男人倒是彻底地听从了医嘱,不要亲自参加剧烈的运动,充分地利用唇舌还有粗壮的手指,进行细腻的“清洗”那到最后,那个所谓的催情神油彻底发挥了功效,没有浪费一滴的药效。
当女孩哑着嗓子被放倒在大床上时,男人轻轻地抚摸她被泪水打湿的眼睫毛:“睡吧,我的女孩。”
说完他轻轻地在她的额头处亲吻着,在朦胧的睡意中,那吻也变得无比的轻柔和缓,遥雪挣扎着不太想睡,总觉得还有什么话要问男人,可一时又抓不住重点,小脸在被子里捂了一会,突然闷闷地问道:“乐叔呢?没有跟你妈妈一起来吗?”
她感觉到放在自己额头的大掌微微一顿,然后又若无其事地抬起,继续抚摸着她颊边的秀发:“他去世了。”
☆、 二十九
遥雪震惊地半睁开了眼,一下子睡意全无,过世了?什么时候的事情?为什么她从来没有听爸爸说起过。
“在你父亲的公司出事时,我的父亲已经是胃癌晚期了,他当时在美国治疗,我也一直陪在他身边……当时父亲不欲麻烦老友,就没有给伯父打电话……我是处理完父亲的后事后回国才知道郝氏出了事情。”
听到这,遥雪心里一直久埋的谜团终于解开了。
当初父亲公司周转不灵的时候,也成想过向老战友的儿子求助的,可是打完电话后,却得到乐先生与乐老先生都去度假了的答复。
郝治国那段时间吃尽了闭门羹,听到的各种搪塞的借口可以说是五花八门。
所以听到公司的秘书这样答复,也只当是老友不要意思推脱而找的借口罢了。
那天,她就在父亲身旁,亲耳听见母亲破口大骂乐家的父子薄情寡义,父亲只是叹了口气说:“公司资金缺口实在是太大了,也难怪大家避开,帮忙是人情,不帮是本分,总不能当初给人恩惠,就指望以后让人家来给你挡枪眼吧……”
父亲说得有理,可是她心里还是存下了疙瘩。
要知道她的父亲对这对父子一直礼遇有加,甚至曾经帮助过这位后来准备自己单干的老战友成立了公司。公司成立时,挂的虽是郝氏的名头,实际上是方便乐叔叔工商税务这一块更优惠些,没有抽取过一层的费用。要不是父亲的鼎力相助,他乐恩泽怎么能捞到人生中的第一桶金?
这也是为什么她在葬礼过后对着乐恩泽恶语相向的原因,只因为在她的内心深处,是觉得乐家父子是对不起爸爸的……
就在不久前,她还指责乐恩泽落井下石,可是现在才想明白,揪心于父亲病情的他压根就不知道国内的那些事情,更不可能在陪伴父亲的最后时光里给郝氏下绊子……”
在前来参加父亲葬礼时,他跟她一样刚经历了丧父之痛。此时再回想当时自己说过的话,遥雪真恨不得吞下自己的舌头。
难怪爸爸总是教育自己,做人不能太过轻信他人,也不可把别人想得太恶。
当初指责乐叔叔的话,现在句句够回戳到了自己的心窝里。
看见遥雪呆愣的样子,男人似乎已经清楚她心中所想了,仅是淡淡地说:“造化弄人,没想到父亲和伯父这两位至交都没有能见上彼此的最后一面,但愿他们现在已经在九泉下重逢。”
说出这样话的男人,意外温情脉脉得通情达理。遥雪心生感叹之余,小声地对他说:“乐叔叔肯定不希望你这样对我……”
乐恩泽单挑起了眉毛:“哪样?”
“……”遥雪说不出口,气鼓鼓地转身躺下,她感觉到身后的男人还在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
过了好半天,男人才在她身后说道:“我给了你机会的……你既然没能逃离我的身边,那么就不要在奢望以后我能放手了……”